树叶。
小小君心想有申烈在洞内,也许出不了差错,再觉来人手法狠毒,不如引开他,以免伤了好友。
一想妥,立时拔高身形避开树叶,罩向主人。
主人也不愿拔腿就跑以露企图,接了两掌,方自掠向左边树林。
小小君极力追上,他仍担心好友安危,虽想引开对方,却也就近为佳,不敢奔离过远。
申烈已从石室奔出,神情焦急:“什么事?”
浣花急道:“有人闯进来!”
“他妈的!”
一句话,他已追出洞外。
任变此时已凝神以待,乍见一驼子冲出,诚如主人所交代,他一语不发,往申烈撞去。
“小小君你怎么回来…”
申烈觉得有异,刹住身形,正想问个明白。
任变一把短刀已往他腹部插去。
申烈立时察觉:“你不是小小…呃…”他虽然察觉(不是以眼睛,而是以身躯感觉),但任变已靠近他,短刀已插入他小腹,痛得他捧腹往后倒退!
任变眼见得手,冷笑出口,已朝浣花罩去,他仍未忘记此次行动之“最大”目的。
惊变聚起,浣花早就有了防范,双手一翻,短剑出手,奇快无比地刺向任变手掌。
任变不得不撤招,改变方向再攻。
此时申烈竟然再度罩上来,怒骂:“狗杂种你敢暗算老夫!”
一掌击退任变,打得他口吐狂血,满地打滚,而申烈刀犹在腹,痛得他直掉汗,脸色苍白得吓人,似乎无力再移动步伐。
浣花趁此攻向任变,一时亦将他缠住。
小小君已闻洞内有惊变,也不恋战,瞬时回往洞中掠。
主人亦感到事有出入,紧缠小小君不放,可惜他轻功不及小小君,终究让他奔回洞内。
小小君一掌逼退任变,急问:“浣花你们还好吧?”
他目不能视,并未看见申烈已受创。
浣花急道:“那歹徒行刺了申前辈!”
话未说完,小小君已奇速无比罩向任变,一掌再劈得他跌撞于地。
主人大惊,马上拦下小小君,大喝:“快逃!”
他出手奇快无比,且带着阵阵腥风,力大无穷地涌向小小君。
任变趁此空隙已逃窜。
浣花见主人出手如此诡异,又有腥味,再现青烟,已惊愕叫出口:“九幽摧魂?小小君快躲开——”
然而进度已过慢,双方一触即散,小小君撞向顶壁,跌落于地!主人也倒撞墙头,口角挂血。申烈亦出现在两人之间,原来他惊闻浣花叫出“九幽摧魂”已不顾生死地扑向主人,来个以二敌一,现在他正慢慢地跪下来,双手抚肚,似乎十分痛苦。
主人跌落于地,马上滚身洞外逃之夭夭。
小小君也不敢追出,急忙扶着申烈,急切道:“老前辈!”
申烈脸色泛白,有气无力道:“我…我可能…不行了!”
浣花泣出眼泪,不时替他诊伤,她知道,若方才他中刀之际能及时救治,可能还有活命,而现在,伤口已溃烂,分明刀喂剧毒,已回天乏术了。
她哭泣:“老前辈你…你不会死的!”
申烈翘着嘴角,微露笑意:“我…活了两…甲子,也够了…可惜…未能替…小小君…呃…”牵动伤势,他又吐口鲜血。
小小君急道:“老前辈你别说话,我替你运功疗伤。”
双指扣住申烈“太阳”穴,逼入内力。
“来不及…了!”申烈气息更弱“眼睛…黑叶…红花…果…红果可…治眼睛!”
他似乎非将黑叶红花果的功效说出来,才甘心:“叶可…治伤…明…眼…果宝…可再…造眼球…找…找…告知…容…草头!”
他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众人悲伤之下,已无暇他想,猛施救,可惜人死不能复生,施救亦是枉然。
该来的还不止此——
“围上去——”
一声大喝,洞外火光闪闪,似乎来了不少人。
小小君立时道:“浣花你护住老乌龟,想办法逃走!”
活未完,他已掠出洞口,火把熊熊,十数名劲装大汉并排而立!居中者正是柳阴直,他也来淌此浑水。
“上——”这次他可不多说废话,一挥手,十多支火把已丢向小小君,登时火海滔天,火舌毒辣地卷向山洞,看火势,他们似乎加了磷粉、硝石之类的易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