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现在我要替小小君治疗眼睛,你给我放老实点!”
“哼!你以为我稀罕?”孟乌龟不屑道:“我的宝物比你多上何止千倍?”白他一眼:“不入流!”
申烈并没生气,反而更专神地瞧着孟乌龟,不久摇头道:“不保险,看你贼头贼脑地…”他已走向石室,似想上锁。
浣花见孟乌龟因被说成“贼头贼脑”而象忽然被人掴了一巴掌而哭笑不得的神情,禁不住已咯咯笑了起来。
孟乌龟不是味道地抚着脖子,抿嘴奚落:“贼头贼脑总比你獐头鼠目来得好!”正如小小君所说,孟乌龟是按捺不住那种欲窥人秘的毛病,而现在他们又在忙。
——这真是天赐大好良机。
他想凭他本领,就是天皇老爷的金库都能来去自如,哪怕这小石室?
他还想进去揩点油,捞点货,现在不行,等弄个假货来换也不迟。
所以他已摸向石室,那种锁,只要他一吹气就能将它给吹开,太容易了,小铁丝一拨,比申烈那支钥匙还容易得很。
石门打开,又有个石门出现,相距不到五步。
孟乌龟皱眉头:“看样子是真有重宝。”
很快地,他又将第二道石门打开,一连闯了三个石门,方抵石室,而第二道石门开始就全是自动恢复式的石门,是以石室一片漆黑。
“妈的!还真是不见天日,见不得光…”
孟乌龟骂着,却无怒意,反而有一丝因好奇而兴起之喜悦。
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只觉得有不少罐装东西,其他空无一物。
啪一声脆响,孟乌龟已燃起火折子,黑暗一扫而空,淡淡火光足以将石室映得清楚。
不足三坪大的石室,只有左侧石壁多凿了两尺深,六尺长,半个人高的凹石,放置了五口透明膝盖大的玻璃瓶,居中一瓶似供着一株黑草,其他四瓶却灌满透明液体,还有大小不同的眼球。
眼球仍明亮如活人眼般,甚为吓人。
孟乌龟天生虎胆,世面也见多了,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感到有些失望,走上前,一一审视透明液之眼珠,他发现这些眼珠都非人眼,是种种兽眼,四副中,他只能猜出一副是猫眼。
他叹气:“我还以为什么宝贝?原来是他的招子?”有些不屑道:“神气活现地!把废物当宝贝!”
目光移向那朵花,花叶纯黑,只四叶,但仍可发现其中有被摘过之痕迹,该算五叶,筷子般粗的茎顶,有颗鲜红如血,大如桂圆的红果。
花叶正慢慢萎缩,果实也慢慢下垂。
霎时孟乌龟像触了电般抖颤着,火折子已掉在地面,石室归于黑暗。
好久,孟乌龟方叹道:“完了!真的完了!好好的宝物…”
“我他妈的狗杂种,不是人,竟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他抚着枯萎的叶果,神情甚是沮丧。
不用说,这颗奇异叶果,就是申烈所最重视的宝物,至于它有何效果,使孟乌龟如此惋惜、沮丧之神情中可以看出此果非属凡品。
肇了事,闯了祸,他却故作不知地退出右室,将锁再扣上,一无异样地奔出洞口,想来个一推二净三不知。
孟乌龟弄好午饭,含笑地在等申烈他们出来共餐,这事几乎使他忘了早上闯的祸,不自觉地哼起歌来。
终于——
申烈出来了,神情疲备,但仍笑意挂嘴。
孟乌龟见他出来,马上笑脸迎上去,道:“老头儿怎么样了?先休息一下,吃个午餐如何?”
“还没空!”申烈仍往秘室走去。
孟乌龟急拦住他,装笑道:“今天的午餐不一样哦!上等狸肉…”
申烈打断他的话:“再五分钟就可以了!你先让我弄好手术行不行?”
他在开锁。
“老头儿,我…”
锁已开,申烈闪身入内冷笑道:“急什么?看你那副嘴脸,决没干好事,说不定肉里还放了毒呢!”
再笑几声,他已消失室内。
孟乌龟着急拍手直跳:“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放了毒还好说话,弄死了那棵花,我可惨了!”
他虽念着,但也马上恢复镇定想来个一问三不知,企图瞒过此关。
“啊——”
一阵惊叫从石室传出,震得孟乌龟心头猛颤不已,他知道要糟了。
接着传来石壁被撞声,砰砰然有若击鼓,想必申烈忍受不住事实而打击墙壁。
“我的花!我的花!谁弄死了我的花?啊——”
石门一开,申烈有若疯子冲出,怒目失神。
“老乌龟你弄死了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