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路挂斗衣散裤飞,只留下短裤和那双破腾云履,够窘的了。
他骂道:“李歪歪你不得好死!”
小小君调侃回答:“不好死总比光着身子死来得体面多了。
孟乌龟拍腿叫绝:“对对,光身是不能死的,否则阎王爷会把你阉了,好苦的啊!”路挂斗老羞成怒:“光身就光身,你又如何?再叫!再叫就拖你下水!”
一冲上去,两人拉扯不止,看来孟乌龟也难逃噩运,又笑又叫,比方才的路挂斗还惨。
突地一声惊叫传来。
“啊——”路挂斗和孟乌龟也惊叫地闪入林中巨树后面,困窘地望着前方。
佳酒掩面而立,急叫道:“你们…你们太…太那个了!”
练武场在林中较宽敞之草地,离老乌龟巢穴还有一段距离,佳酒是来叫人回去吃早餐,谁知误撞此幕“惨”戏。
小小君轻笑不已,他看不见路挂斗和老乌龟到底有多狼狈,但从佳酒言语中,不难猜出。
孟乌龟探出头,窘道:“佳酒你怎么可以乱闯…乱闯禁地?”
佳酒羞窘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她羞得说不下去。
路挂斗向她猛甩指头,急道:“快回去弄点衣服来,我的衣服被…被狗咬碎了!”
“对!被狗咬碎了!”孟乌龟得意直笑。
路挂斗有意骂小小君是“狗”孟乌龟也含沙射影骂着路挂斗。
佳酒骂道:“不拿!”
“不拿怎么可以?你存心看我们出洋相?”
“不拿!”佳酒已从路挂斗的动作、眼神猜出他在骂小小君,娇嗔道:“不拿就是不拿,谁叫你们欺负李大哥?”
“唉呀!我的天,小姑娘、大小姐你行行好!是他欺负我,可不是我欺负他啊!”孟乌龟直叫饶。
路挂斗内裤可完整得很,他神气道:“不拿也没关系,我们自己拿。”
说着他已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佳酒又是惊叫,转身往后奔,急道:“我拿,我拿,你们别乱走呀!”
路挂斗叫嚣:“给我快快送来!”
“好好好,你们千万别回家,我马上送过来!”佳酒跑了几步突又停下来,她没忘记任务,大声道:“开饭啦!”说完才再往回奔。
众人直笑不已。
膳毕,众人围坐亭旁,小桥流水,春花争奇斗艳,吹面柔风说不尽之舒畅。
浣花总是感伤多于喜悦,想说想笑,却觉得内心好重、好沉小小君一天不复明,她一天就不能快乐。
叹口气,她道:“小小君你觉得如何?”
小小君拍拍她肩头,哑然一笑:“我想我过得很好!你别为我操心。”
浣花怅然一笑:“我能不担心吗,记得申老前辈临死交代,还有那株‘黑叶红花果’,不知到哪里才能寻得?”
孟乌龟信心十足道:“包在我身上,只要有这么一样东西,我老乌龟翻了天也要将它找出来。”
路挂斗奇道:“红花果能治眼睛?”
浣花淡淡点头:“申前辈就是以它来治眼睛的。”
“有这种事?”路挂斗又问“后来呢?他不是有那株宝贝,怎么又…”
浣花感伤地向孟乌龟瞧去,不语地低下头。
路挂斗立时明白,怒意又起,朝孟乌龟叫嚣:“臭乌龟又是你惹的祸?”
他想冲过去揍他几拳,却被小小君拦下。
孟乌龟困窘道:“意外,全是意外,我认错就是,我自罚再找一株,再找一株!”
小小君道:“这是天意,也不必太过于耿耿于心。”转向浣花:“我想先去九鬼阴风洞。”
他说出这句话,众人惊愕,只有佳酒没反应,因为她根本不知什么叫“九鬼阴风洞”?
路挂斗急道:“李歪歪你疯了?”
“没有。”小小君淡然道:“申老前辈曾经有这么一个愿望,我答应了他。”
孟乌龟道:“我不赞成,他不去,却叫你去,什么玩意嘛?”
小小君认真道:“最主要还是在考验自己,如若通过了阴风
洞,申前辈说过,该可应付一切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