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们是在没有精神准备的情况下被他们干了一下。所以,如你所说的,他们到底来了。现在我们有两个任务,就是:不让他们再继续前进,然后把我们还没有消灭的人赶回到他们来的地方去。”他转过身来对亨利和塔茨伯利说“如果你们能在物资上帮助我们,自然我们的任务就可以完成得快一点,因为我们损失的太多。但最重要的是,如果在西欧开辟另一个战场,就可以很快消灭这些匪徒。英国人也许会意外地发现他们一旦在法国登陆,就可以长驱直入打到柏林。我相信,凡是能打枪的德国人都派到了这里参加这次攻击了。”
“现在我没有一次不在广播里强调开辟第二战场,”塔茨伯利说。将军点了点头。“您很有名,被认为是苏联人民的朋友。”他望着维克多-亨利。“怎么样,上校,您想看些什么呀?不幸的是这里已深入内地,没法让您看看出色的海军演习。”
“将军,假如——当然很可笑,不过——假如我们的总统能穿上神话里的隐身衣来看看你们的前线。”
“我们也有这类故事,”叶甫连柯说“但不幸没有这种衣服。”
“你愿意让他看些什么呢?”
将军朝着坐在客人对面的四个军官瞧了一眼,他们紧挨着坐在一起,不断地抽烟。这四个脸色苍白的俄国人都有一头鬈发,精明的眼睛看来很困倦,都穿着一样的棕色上衣,象一胎里生的四个儿子一样。他们都还没有开过口,将军这时对他们说了句话。立即引起了一连串讲得很快的俄语对话。他又回过来对亨利说:“你说得很好,我们会安排的。由于情况有点不稳定,我建议你们明早天一亮就动身。”他抬起头来对帕术拉说:“一间卧室已经给您打扫出来了。先生们就跟军官们挤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