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五分钟…最多六分钟。”
“我们达成协议。说吧。”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局势很明朗,没有真正的危险,即使有也转之间便可排除。”
“对,但是光是讨论就要把协议的签定推迟几天。”
“这样,我们达成协议。”
“是的,是这样!…我好像记得…不过记不很清楚…”
“如果我们接受,就可以立即移了?”
方争执不下的问题之一是经费问题。这个大国要求我们借给价值三亿元的黄金,同时表示,即使我们拒绝借钱,它也不会改变态度,因为决定是不可改变的。正好!这三亿元的黄金归我了,我来主,我把它们
给我们的新朋友使用。这是我最后的条件,实际上是我唯一的条件。”
“可是,先生,这毕竟不是我们职权范围的事,这必须由有关的人来审查讨论。”
德里翁
到震惊。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令人
到震惊的人
是谁?他把一些最重大的问题像开玩笑一样地
理,他还以个人提
的方案来结束这场世界
的大冲突。
这是一个有相当年纪的人,一脸皱纹,但很有生气,他说:
“是我最后的话。”
“为了您不知的原因,先生,这里大家都不知
…除了我,只有五百里以外的一些人知
。”
“我们接受。今天晚上通知大使。”
达成协议很迅速,从议长场还不到五分钟。现在就只需要堂路易履行诺言了。不能再托辞了,不用再说空话了,只要事实,只要证明。
“我并不知同您意见一致,只是我认为这无关
要。这是我要对您说的,亲
的德
里翁先生,问题不在于您该不该讨论先生的建议。这
情况下,没有
易可言。在
易中,双方都要拿
东西
来,而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而这位先生带来了一切。他向我们宣布:‘你们要三亿法郎的黄金吗?如果要,就请这样
。如果不要,就再见了。’就这样,是吗,德
里翁?”
“各各样的困难,上千个不可克服的困难…”德
里翁先生大声嚷
。
“这不可能。决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件。需要时间…谈判…”
“啊!您认识我,先生。”刚来的人说。
“那么您想想,先生,您自己说的,这个国家只是把它作为次要的问题提来的。”
稍停了一会,他又说:
德里翁耸耸肩,一副不耐烦的样
。这是什么故事,真叫人听了会站着睡觉!
堂路易笑了:
的确,这是庄严的时刻。四个人站在那里,仿佛是散步的人碰在一起闲谈似的。瓦莱用一条胳膊撑在堤岸上的矮墙上,面朝
纳河,用手杖在沙堆上戳来戳去。帕特里斯和德
里翁都默不作声,毫无表情。
“您是瓦莱
长先生,是吗?议长先生?几年前我曾荣幸地受到过您的接见,那时您是参议院议长。”
“只能推迟几个小时,先生。”
“您给我担保,议长先生?”
“我也这样认为,议长先生。”堂路易说。
“可是,先生,您说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权使用自己的钱。”
“您说得很对,议长先生。”
“什么困难?”
他回答说:
“我们接受。”
“不用记了,议长先生。过去的事没有意义。重要的是您和我意见一致。”
德里翁先生
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我亲的德
里翁先生,我认为您看问题的角度不实际。”
“什么原因?”
“如果我拒绝…就再见了?”
德里翁先生不知如何是好。他
着手势,摇摇
,小声地说:
“俄国人没有弹药了,”堂路易重复一遍说“可是他们还在行可怕的战斗,无疑再过几小时就要完了。俄国的前线将会遭到打击,而俄国
队就将撤退…撤到哪里去?很明显,这
可能
…是确定无疑的,不可避免的,这决不会影响我们谈到的这个大国的意志。然而这个国家有一个激
的中立党派。如果推迟执行协议,如何能叫他们拿起武
呢?!这就使准备参战的领导人为难!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要使我的国家避免这个错误,因此我提
了这个条件。”
“但,这不可能,先生,不可能!我们有困难…”
“俄国人已经没有弹药了。”
“究竟为什么?”
这句话说得毫不糊。前参议院院长还
了个小小的动作以加
他的话的肯定意义。
“我担保。”
一个人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这个人已站在他边有一阵
了,他听到了堂路易的讲话。他坐汽车来的,把车停得远远的。帕特里斯非常吃惊。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包括德
里翁和堂路易先生。
“那么?…”他转向堂路易问“那么您,先生,这是您最后一句话吗?”
“不能,议长先生,”他明确地说“我不再指望了。”
“那么就推迟几天吧!”
“议长先生
“对。”
“是的,议长先生。”
“那好,您能离得了这位先生吗?您能不要先生的帮助找到藏黄金的地方吗?请注意,他得很漂亮,因为他把您带到现场来了,并且差不多把地方告诉您了。还不够吗?您寻找几个星期,以至几个月,您能找得到这个秘密吗?”
德里翁先生很直率,他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