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我告诉过你为什么。
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让我当领航轰炸员。”
“这不是理由”奥尔摇头说“咱们第一次飞到阿维尼翁执行任务后你去找过皮尔查德和雷恩告诉他们你决不想和我一共飞。这才是理由不对吗?”
约塞连感到浑身烧。“不我没去找过他们”他抵赖说。
“不你找过”奥尔平静地坚持道“你请求他们不要派你到由我和多布斯或者赫普尔驾驶的飞机上去因为你对我们的操纵技术没有信心。皮尔查德和雷恩说他们不能给你破这个例因为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对那些跟我们一起飞的人就太不公平了。”
“那又怎么样?”约塞连说“还不是没有什么区别嘛对吧?”
“可他们从来没有逼你跟我一起飞过。”奥尔双膝跪在地上又干起活来。他对约塞连说活时的神情既没有怨恨也没有责备却包含着一种含冤负屈的谦卑。他的这副神情叫人看上去越感到难过尽管他本人仍然咧嘴窃笑着好像这种情况很滑稽似的。“你知道你真的应该跟我一起飞。我是个很优秀的飞行员我会照顾你的。也许我会被击落好多次但这不是我的惜我飞机上的人从来没有受过伤。是的长官——如果你有头脑的话你知道你该怎么做吗?你该立刻去找皮尔查德和雷恩告诉他们你要求跟我一起飞完你所有的飞行任务。”
约塞连俯下身去直盯着奥尔那张交织着各种矛盾情绪、令人费解的面孔。“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事吗?”
“嘿嘿嘿嘿”奥尔回答道“我想告诉你那个大块头姑娘那天为什么用她的鞋打我的脑袋。可你就是不让我说。”
“告诉我吧。”
“你愿意跟我一块飞吗?”
约塞连大笑着摇摇头。“你只会再一次给击落到水里去的。”
等到真的执行传闻中轰炸博洛尼亚的那次飞行任务时奥尔的飞机果然又被击落到水里了。当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他驾着只剩下一个引擎的飞机歪歪扭扭、摇摇摆摆地扑通一声落到波涛滚滚风急狼高的海面上。他从飞机里钻出来晚了点一个人独自上了一只救生筏。那只筏漂流而去离其他人乘坐的救生筏越来越远。等到海空救援艇冒着狂风骤雨驶来营救他们时奥尔的救生筏早已无影无踪了。获救人员回到中队时夜幕已经降临奥尔仍然没有消息。
“别担心”基德·桑普森安慰大家说。他身上仍然裹着救援艇救护人员给他披上的厚毯子和雨衣。“要是他没有在那场暴风雨中淹死的话他很可能已经被救上来了。那场暴风雨没下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