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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5/10)

相当满意,所以他在笑。

路挂斗见着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笑,登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禁老脸一红。

“你在寻我开心?”

“你不配合,我能吗?”

“我…”路挂斗直搓着脸,尴尬之至。

小小君哑然一笑:“算了,看你难过的样子。其实世上少了你这个酒鬼,还真无法协调!”他问:“你想不想喝?”

见路挂斗一副馋样,他甚不忍,想替他解馋。

小小君有颗玲珑心,虽眼瞎,但能凭听觉经验,猜出他人心态,甚而动作、模样,是以他能知道路挂斗此时之馋样,正是所谓的“眼盲心不盲”

路挂斗虽困窘,但仍回答:“如果有的话…”

小小君颔首笑道:“酒当然有,只不过较难找而已。”

“妈的!多难找?找别的我可不敢讲,说到找酒,我路挂斗敢说天下无双!”路挂斗想再扯,却已想到自己现在不就无法找着?

舌头是闪了,但他马上补充:“我是说只要某个地方有酒,而酒坛不知藏在处时,我自能找着,像现在在荒郊野外,我也没办法了。”

小小君笑道:“你潜回先前楚天观和咱们碰面那栋古宅,多少可以找到一些锅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挖出陈年老酒。”

“那儿有老酒?”

“也许。”小小君解释:“那座古宅,地居深山,和外界隔绝,一切东西大都得靠自己生产补给,酿酒自是理所当然,就不知它是否已被挖走。”

“没有!没有!哪有这回事?酒一定还在。你等我,我这就去挖。”

路挂斗登时性急,满怀希望地就往林中奔去。

小小君担心道:“小心点,天亮以前一定要赶回来,知道吗?”

远远传来路挂斗回答声,他已走远。

小小君静静地坐下,他要想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那位神秘人,他竟然会九幽真经上的功夫?那么他和公西铁剑又有何关系?公西铁剑的碧绿断魂掌也是源自于九幽真经,是巧合,还是…还是根本就是同出一源?

想了许多,他只觉得世上练此功夫的人还不在少数,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牵连。

当时公西铁剑极力想隐瞒自己武功,似乎有不得已之苦衷,虽然事后得知他未练全,但也不必如此恐慌,他为何而慌?

为怕泄露武功?为了某人?

如若为了某人?那人是谁?

难道会是那主人?他的功夫比起公西铁剑要厉害得多了。

但七香长堤一事,他们是对立的。

会是演戏?因为死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

小小君不想了,再想下去,可能会导入歧途,为今之计该是先找线索,搜集资料,现在凭空瞎猜,甚为含糊不清。

五更已过,东方乍现红光,似想冲破沉郁的天空。

像极了水晶变那道要命的红光。

路挂斗果然不负使命,天亮以前就赶回来。

他抱着两坛斗大酒瓮,兴高采烈地叫着,全然不把置身险地放在眼里。

他为了那两坛酒而叫,自是醉鬼特有的表现。

酒泥已开,芳香四溢,照小小君判断,这该是陈年茅台,够劲道,只不知路挂斗醉了没?

他该醉,却没醉,酒气冲天,仍一本正经。

醉鬼也有醒着的时候,比如说,他又闻到,见着酒,黄汤的时候,他是醒着。

现在他是醒着的,说出话儿也很动听,尤其是在小小君的耳朵听来。

小小君现在最想听的是——他所等的。

“李歪歪你看,我给你带来礼物。”

礼物不是酒,而是人。

白发者妪,素青罗衫,虽老,却看不出一丝老成,温雅气息形诸于外。

“是云夫人?!”小小君惊讶地说。

路挂斗得意:“不是她,还有谁会留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我不但找酒厉害,找人也有一套吧!”

现在倒让他逮到吹嘘的时候了。

“我只这么一瞪眼,就找着云夫人,只那么一跺脚,就将酒坛给跺出来!呵呵!天生奇材,必有所用!”

小小君轻声道:“醉鱼,别忘了还有云夫人在。”

路挂斗登时觉醒,困窘一笑,朝云夫人:“老夫人,我只是说说罢了,请别见怪。”

云夫人轻轻一笑:“哪儿话,我想感激你都来不及,哪会见怪?”

话声如歌语,悦耳而细腻。

小小君拱手:“在下李小小,拜见夫人。”

云夫人回礼,道:“小小君,刚才路壮士已向我提及你,多谢你伸手相救,使老身免于身困囹圄。”

路挂斗笑道:“老夫人,对他不必客气,救人的事他只是说说罢了,算不了什么,还是谈一些您的事如何?我想您也想知道,我也很想知道,不如大家早些知道,呵呵!”

他觉得说出这番话很有道理,已偷偷瞟向小小君,神情得意,他是需要小小君赞美,小小君却没有。

“云夫人,请原谅敝友快人快语,口无遮拦。”

这就是他给路挂斗的赞美:“口无遮拦。”

路挂斗真不是味道,不过小小君又对他一笑,他又得意起来。

这笑,已表示小小君是赞同他,那句“赞言”只是说给云夫人听的。

云夫人回答:“路壮士乃英雄豪杰,自是不拘小节,老身亦有同感,只是让他先说出口罢了。”

她也甚希望知道近些日子有关金枪堡之一切事情,有路挂斗如此一言,亦省去不少客套话。

小小君笑道:“夫人说得是,晚辈自是将所知之一切告知夫人。”

接着他将武林近况说了一遍,并强调金枪堡和铁剑门之恩怨及冲突。

伤心事,总免不了要让人难过一阵,云夫人也免不了,但她年事已高,情绪也较易控制,感叹几声,也就将一切伤心事承担下来。

她道:“你很想知道有关公西铁剑的一切?”

小小君否认:“他和左候爷是师兄弟,也是夫人的二师兄,我只知道这么多。”

云夫人静静沉默一阵,整理一下心绪,方道:“他是我师父的儿子。”

“儿子?!”小小君和路挂斗惊愕不已,怎么会从徒弟变成儿子了?

云夫人道:“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侯爷也不晓得。”

“你是如何知晓的?”小小君问。

云夫人道:“在我将嫁给侯爷之际,他和师父争吵,无意中被我听到,我才知晓此事,后来师父不久就去世了,事情一直没说出来。”

“他为了你,才和你师父争吵?”路挂斗问。

云夫人含泪点头,似乎又是一段伤心事。

“他一直很喜欢你?”小小君问。

云夫人叹道:“起初我一直以为这段感情只止于师兄妹之间,没想到他却…他却…”

接下来她无法说出话,神情颇为激动。

小小君没逼她,这正是关键,逼她,也许她会说,但他不忍心——

人总有隐藏过去痛苦之权力。

但路挂斗可想不了这么多,他立时说:“他却如何?他是否做了可恶的事情了?”

云夫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阵,心情较为平静,才道:

“他做出了令人发指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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