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尼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路挂斗,指示掠阵,严加防范。
路挂斗转向小小君,道:“看来事情有点不寻常,否则峨嵋派不会动不动就用太清剑阵。”
小小君点头道:“你问问看到是怎么回事,如果真不行,我们也得想办法突围。”
路挂斗颔首,转向白眉老尼,道:“老师太,打也打了,你应该说个原因,让我也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白眉老尼,瞠目瞪视良久,方道:“你们是什么人?”
“哦!弄了老半天,原来你还搞不清我们是谁哪?”路挂斗感到一阵得意,能报出自己名号和小小君威名,总是令人兴奋的事:“我嘛——在下路君回,外号‘挂斗太岁’。”抓起葫芦“哪!这是标志。”
“路君回…”白眉老尼往小小君望去,吃惊道:“那…不就是小小君了?”
小小君拱手笑道:“老师太,在下正是。”
白眉老尼脸色稍宽,自言自语道:“难怪太清剑阵困不住你们…”
路挂斗对她反应感到很满意,笑道:“这下你该知道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了吧?”
白眉老尼,再次注视小小君,不久才道:“贫尼法号心觉,负责看守千莲洞。”
“原来是心觉长老。”小小君拱手,道:“在下贸然侵入,还请长老见谅!”
“是为了心悔师姐而来?”
“是的!”
心觉挥手示意撤剑阵,歉然道:“情非得已,少侠请见谅!”
小小君,路挂斗游上湖岸,小小君知道出了事情,立时问道:
“心悔师太出事了?”
心觉点头:“师姐三天前失踪。”
路挂斗急道:“小凤呢?还有弄玉、香晨…”
“一样不见踪迹。”
小小君:“她们失踪可留有半丝迹象?”
“没有。”
“那她失踪之前可有何反常?”
“也没有。”
小小君觉得意外,照理来说,小凤失明,回到峨嵋,该会引起一阵骚动才是。
“心觉师太,你可知小凤的状况?”
心觉不解问道:“小凤她怎么了?”
“她…”
他道:“没什么,只是她的病…经过几天劳累,似乎更重了。”
心觉叹道:“她的病连本派也束手无措,着实令人担心。”
这是小凤痼疾,也是最令人替她担心的事,心觉见小小君为此而操心,是属合理,也未作其他想法,认为小小君真是为此而担心。
“师太你可见着小凤了?”小小君道:“我是说在她回来之后?”
心觉摇头道:“没有,小凤回来时,我来过,但心悔师姊却说她身体不适,希望贫尼再过几天再来,没想到却出此意外。”
小小君沉思半晌,又问:“依师太你看,她们失踪是处于何种状况之下?”
心觉很难作答,但还是说了:“贫尼以为若有人想强掳,必定不可能连一丝迹象都没留下。”
“你是说她们有可能自行离去?”
“不!”心觉立时否认道:“心悔师姊闭关千莲洞二十年不曾出洞口一步,她不可能离去,就是想离去也会通知我们一声,贫尼认为师姐是遭人暗算,在不知不觉中被掳走。”
小小君苦笑道:“现在也只好作此想法了。”
路挂斗无奈道:“这趟算是白跑了,老天真会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