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没错。”
“他事先没告诉你,他和左金枪的关系?”
“没有,直到我创立了霸王庄时,他才向我说,当时我很痛苦。”
小小君点头道:“难怪你现在会如此矛盾,要是一开始他就说明原因,你和左侯爷也不会发生如此深厚的感情了。”他又说:“因为你们出发点是恨,不是爱,只要是恨,就很难产生情愫。”
楚霸王默然,表面上一如往昔沉静冷肃,但任何人都可以感到他的不安和无奈。
小小君道:“也许将来我们是仇敌而非朋友。”
“我知道。”楚霸王回答得十分悲怅:“只有你相信我,能将事情说给相信的人知晓,也是一件人生乐事。”
路挂斗叹道:“你本来可以成为好汉,只是受了你爹的影响!”
小小君也无奈道:“很多事都是非人力所能挽回的。”
楚霸王更形痛苦地抽搐抖颤不已,诚如路挂斗所说,他本可成为好汉,却因自己父亲而永远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小小君叹息道:“你走吧!今天的一切,我替你保密。”
“多谢你。”楚霸王感伤道:“也许我该离开江湖,离开这是非地。”
小小君摇头:“你不能,因为你是公西铁剑的儿子,你离开江湖,还有很多人会为你而死,就算我们将来是仇敌,也是个公平决斗,你不必为此而伤心。”
楚霸王苦沉道:“我了解。”
小小君又道:“我还是希望你尽量避开你爹。”他又说:“这避开不是指离开武林,我是指尽量减少霸王庄和铁剑门的正面冲突。”
“我会的。”楚霸王悲戚道:“霸王庄人手已折了差不多,再斗也斗不了多久。”
举起重如千斤的步伐,他已一步步走向林中。
小小君仰头冥想,他实在不愿意承认这是事实。
路挂斗递过烤熟野味给小小君,自己也啃食起来,边啃边问:“楚霸王真是公西铁剑的儿子?”
敢情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小小君苦笑:“我也不知道,若非老乌龟说出左金枪还有一个儿子在公西铁剑手中,我几乎相信他就是公西铁剑的儿子。”
“你是说楚霸王自己也不知道公西铁剑这么一招?”
“事实是如此。”小小君道:“楚霸王从小被他养大,他要不承认都不行。”
路挂斗问:“你怀疑他是左侯爷失踪的儿子?”
小小君道:“有这么想过,但公西铁剑本要左侯爷死在他儿子手上,若以目前状况,他不可能将楚霸王送给左侯爷去建立感情,他应该尽量让侯爷和楚霸王产生仇恨才对,公西铁剑如此做,很令人费解。”
路挂斗搔搔头,苦笑道:“我摸不着头绪!”
“我也一样!”小小君道:“也只有找到公西铁剑问个明白,方可分晓。”
“这么说…楚霸王是公西铁剑的儿子,那么袁姑娘该是楚霸王的女儿?对了!”路挂斗恍然叫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那张画!那张画!呵呵…”小小君急问:“你想起来了?那幅画是谁?你认识?”
路挂斗得意笑道:“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得意什么?”
路挂斗神秘笑道:“不认识她,我可认识小凤姑娘,那幅画实在很像袁姑娘,尤其那眼神,简直一模一样,难怪我会觉得眼熟。”
小小君沉思半晌道:“我看还是走一趟峨嵋,探个明白再说!”
路挂斗装出威武状,抿嘴道:“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