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挣扎,却也忍不下心,道:“该给就给,先救人要紧。”
他想只要一有机会照样可以抢回来。
慕春寒雪闻言大喜:“你当真肯拿出那批宝藏交换人质?”
“不拿行吗?你家人要是全遭殃,我一辈子都爽不起来。”
“太好了,你真是我好兄弟。”慕容寒雪紧紧抓住他双手,一脸欣慰感激之情。
洪金宝甚少碰上此情景,只能带窘陪笑着。
激情中,慕容寒雪又问:“宝藏真的还在铜镜湖底。”
洪金宝嘘了一声默默点头,目光瞄向两名竖着耳朵的喇嘛,但觉两人并未听及始较安心。
慕容寒雪道:“那开启的方法呢?能说出来听听?”
“复杂得很,我哪一时说得完,就算有宝图,我也得查个三天三夜。”
“宝图呢?你放在哪里?”慕容寒雪显得特别郑重。
洪金宝低声道:“藏在那最隐秘地方,保证没人找得着。”
“到底在哪里?”
洪金宝见他逼得如此之急,不禁疑惑道:“你要那宝图干嘛?没有我,你也解不了秘密记号。”
慕容寒雪但觉失态,赶忙改口干笑:“我只是想,若得到宝图,自可交换家人脱险。”
“哦!”洪金宝倒了解他心情,说道:“这样交出去可能得不到好处,这些人心狠手辣,保证在获得宝藏之后,来个杀人灭口,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会吗?我早已跟他们谈好条件,见图立即放人。”
“嘿嘿,相信敌人就是伤害自己!”洪金宝拍拍他肩头:“放心,到时候一切看我的,我就不相信斗不过这些老狐狸。”
如此一说,慕容寒雪也不便再强行索图,但一有机会仍又将话题引至宝图。那洪金宝果真把宝藏视如性命,轻易不露口风,活该那宝图也被改得乱七八糟,他没图也扯不出名堂,慕容寒雪全是白问了。
饭菜已送来三次,该过了一夜。
洪金宝果真得助于彩月珍珠果灵效,伤口早已结痴,血气也已自行调理顺畅,丹田之中又隐隐升起一道暖流,他知道再过两三天准可恢复三成功力以上,借此冲穴足足有余,到时必可冲破禁制而找机会脱逃。
然而想及慕容寒雪到时又可能不愿走开;他已是头大如斗,难道要捆着他扛着走?就算如此,那些人以慕客家人做威胁,岂非照样让人投鼠忌器,说不定又坚举双手投降。
得另想办法才行。
然而还想不出一个结果,那喇嘛头子又领着几名手下前来,将两人押出地牢,前往不知名地方准备审判逼供去了。
那地方亦是一间秘室,却更为宽广,左墙横置五张石制铺有豹皮之大师椅,右墙则钉满镣铐,其高度适合任何高矮人种,居中则有刑台,置着一些火炉、长鞭等行刑用具,乃是间标准行刑室。
大师椅早坐着身穿龙袍的忽必锋,以及那鬼面头陀。
这里还没有秦沐风坐位,他只好站立于旁,至于玩弄各种刑具者则是满心报复的秦沐龙,由他来行刑,包准让洪金宝吃不完兜着走。
人犯很快带到,乍见刑场,洪金宝猛皱眉头,但也从容赴义似地落落大方行来。慕容寒雪面色较为吃重,心头似在盘算什么,默然不语。
秦沐龙见着眼中钉,冷眼直笑,烙铁掏向火炉,火星霎时飞窜,气焰不由更炽:“看你逞能到几时。”
洪金宝讪笑着:“凭你也想收拾我,做你春秋大梦吧!”
秦沐龙经过父亲教导已学会忍,什么都要忍,就算是狗奴才,想想在皇上面前哪个不自称自己为奴才,也就毫无生气可呕了。他冷邪直笑,等着大餐上场。
喇嘛头子禀明殿下,在得旨令后,将洪金宝及慕容寒雪锁于墙头成了大字形状方始退去。
忽必锋邪邪笑道:“殿前大将军,你我虽有恩怨,但本王看你是个人才,特地不计前嫌想跟你交个朋友,你若识相些该明白本王已做出最大让步,俗语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今你落得如此下场,也该为自己性命着想,别不知好歹,自找麻烦,到时怎么死的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