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第一任务是追查宝藏,不惜一切手段去办。”
其实目前他也不愿自行下手,可是又咽不下这口气,若能指使他人代为报复,他自认为这才叫高招。
一声应是,大群人各自分头办事,其实也无事好办,喇嘛只想走开,免得让小毛头喝来喝去。
至于鬼面头陀则无此顾虑,他得和秦沐风商量商量如何进行,这几天相处,他倒觉得秦沐风有点头脑,尤其今天全靠他所埋设机关弩始将人擒下。更觉得他有不少门道,正可弥补自己暴躁脾气之不足。
秦沐风虽受宠若惊,但见及慕容寒雪穿的是儿子衣服,他哪有心情再和鬼面头陀谈天说地。找着借口要探口风,直往秘道钻去。
鬼面头陀虽感失望,却也在轻笑两声中解除,毕竟秦沐风仍是汉人,充其量也只能当走狗而已,没啥好珍惜。
还是指点忽必锋武功来得爽,可以师父口吻喝着皇太子。忽必锋自从被洪金宝一招击败,才知功夫太差,自也甘心鬼面头陀吆喝以学武功。
两人别具用心地当场比划起来。
至于那洪金宝和慕容寒雪则被押回原地牢。
那先前守候地牢喇嘛本是被忽必锋唤去,忽闻打斗声,两人职责所在又赶回地牢。但见牢中仍有人,始安心把守。
他俩哪知因在里头倒地昏迷,头发又散乱掩脸的囚犯会是秦沐龙?如今见着慕容寒雪又被人从外头押回来,两人顿感怔愣。
“怎会如此?”较老喇嘛纳闷地说,目光不停来回瞧向牢房昏睡着人、以及慕容寒雪。
“出去走走,透透空气,没啥好大惊小怪。”慕容寒雪带趣地说。
“你只是…”较老喇嘛还是不信有人能逃出地牢。
那喇嘛头子冷喝道:“开门,人都走脱,还愣在那里。”
守牢房喇嘛满脸狐疑,却也不敢抗命,迅速将牢房启开,欺身险查人犯,将那头发一拨,竟会是前来传令的秦沐风,两人顿感惊愕:“怎会如此?”
较老喇嘛急于脱罪:“是他传令要属下前去觐见太子殿下,他说要替属下看守。”
“没人说要惩罚你们,把他放出来。”喇嘛头子冷声道:“以后任何命令,最多只能走一人。”
较老喇嘛连连应是,听及不追究,他才安下心来,很快将铁铐打开并唤醒秦沐龙,要他快滚出去。
秦沐龙惊魂甫定,记忆仍是先前那段,忽见慕容寒雪及洪金宝业已被逮,自是谑喜万分:“看你们往哪儿逃?”
一抬掌就想掴人。
洪金宝吐而猝出一口口水直冲秦沐龙,逼得他不得不闪身,怒意更炽:“死到临头还敢顽抗,找死。”
改巴掌为手就要切下。
洪金宝却懒得理他,讪笑道:“小喽罗撒什么野?在这里就属你最没人格。”
“杀了你就知道谁没人格。”
秦沐龙斥怒欲揍人,洪金宝却倒退一步,使得喇嘛头子凸于前面,他果然伸手扣住秦沐龙腕脉,冷冷道:“皇后娘娘交代,不准伤他。”
“可是他侮辱我。”秦沐龙怒不可遏。
喇嘛头子却是一脸冷森,目光不屑逼来,任秦沐龙心机深沉,却哪能忍下这口怨气,蛮力一耍就要拚命。
后头忽有声音传来:“沐龙,还不快住手。”原是秦沐风赶来,他冷喝道:“你顶谁的天,敢如此无礼不听话。”
秦沐龙一时怔愣当场,父亲的压迫使他不敢胡来,硬将满口怨气压抑,却是满肚子忿怒,冲得面红耳赤,当场发抖。
他这位龙少爷何时变成摇尾巴的小狗,竟然只会低声下气奉承别人,连吭声权利都没有。
秦沐风自知他心理感受,很快将他拉于一旁:“这是他们的事,你不必管。”
秦沐龙似得了失心症,呆愣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