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霍普金斯先生提出了你的名字。他好象对你印象很深,总统也是,说你对登陆舰艇有专长等等。
已经看过你的服役档案了,好象你自称懂得一点‘刚刚及格’的俄语。嗨?这是怎么回事?这很不简单啊。”
“将军,这是我一九一一年进海军军官学校时登记的。当时是这么个情况。可是现在我连十个字都记不得了。”亨利把
童年时在索诺玛郡曾与说俄语的同学在一起的情况说了一下。
“明白了。好吧,档案里就是这样写的。从冰岛回来,就把你从作战计划处调出来,你自己作个准备,进一步温习一下俄语,以便有可能承担到苏联去的特殊使命。会给你派译员的。但是即使你懂一点点,你的情报价值就会更大一些。”
“是,是,长官。”
金穿上制服上衣,眼睛望着维克多-亨利,这是亨利所能记得的第一次他受到了微笑的恩赐。“从档案里,我还偶然地了解到,你还是个优秀的炮术军官。”
“我的一个希望就是重新去干这行。”
“你听没听说,延长征兵法案一个小时前在众议院通过了?”
“通过了吗?感谢上帝。”
“多一票。”
“什么?多一票,长官?”
“一票。”
“唉!这鼓励不了英国人,将军。”
“是啊,连总统也鼓励不了。然而这是现在美国人民的想法。这也许是作茧自缚,但是事实如此。我们的任务是无论如何设法干下去。顺便说说,亨利,不久在我的参谋部里需要一个作战军官。你去俄国的任务完了之后,或者去不成的话,也许会任命你做这项工作。”维克多-亨利板着脸。“这是一个荣誉。”
“我想你会喜欢的。我相信你是合适的。”金说着,不自然地流露出一点儿亲热的表示。
与当一艘战列舰的舰长相比,这真是个倒霉的前途。绝望逼得帕格说:“罗斯福总统也许有别的打算。我也不知道。”
“我对总统谈起过。他说这看来对你是个恰当的职位。”《诗篇》里有一句话闪过帕格的脑海:“不要相信王侯。”
“谢谢您,将军。”
没出一个小时,维克多-亨利正收拾东西的时候,总统派人来叫他。这一次只谈了一两分钟。罗斯福看来很疲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