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光说“我小心吗？我小心早就打击报复你了。我报复你了吗，我把师长的权力都分了大半给你。”

严泽光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就该退历史舞台了？”

严泽光本来是半躺着的，听见这话来了神，坐了起来；笑眯眯地说“哦，还有这个说法？不会是你拍吧？拍老丈人的没必要。”

严泽光说“嘿嘿，你看不来吧，这是预兆。”

沈东很快就搞清楚了，说：“国民党军军衔很，恨不得团长都能授少将，苏军和我军相对职务等次要，少将的职务在正师职和大区副职之间都有，但是正师职少将很少。”

王铁山愣了一会儿说“他妈的，还记得大尉给少校敬礼的事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心儿？”

，恕我直言，时代不同了，战争的目的不同了，战争工和战斗力构成不一样了，可能整个陆军在战争中的地位都要下降。从审的角度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瑰丽壮观，但是像以往那样的大兵团犬牙错的情况可能会大大减少。”

试穿新军装那天，王铁山对严泽光说“妈的这个军装看起来像是呢的，很括，但是我觉得还没有一颗红星两面红旗觉好。”

严泽光怪气地笑笑说“你要搞清楚，那可不是副师长给师长敬礼的问题，那是一个校官给将军敬礼的问题。”

科长说“别说咱们师里的休所没有，就是军里的休所恐怕都不一定有。”

严泽光哈哈大笑说“好，就像我，就像我的儿。”

严泽光说“可以，但必须在一百米以外。虽然不是谈情说，就是回忆往事，回忆战友情谊，但是后面跟着个女婿，那像什么样？不是不放心你，而是别扭。”

沈东说“这倒不至于。一来西方的所谓未来战争理论不一定适用我们。我们中国的大战略是防御战略，不去侵略，本土作战，他再先也施展不开，就好比猪八戒掉泥沼里，他的耙耍不开。二则从常规战争到现代战争，有一个较长时间的过渡，在这个过渡期里，传统和理论都需要承上启下，而你们这一代人，既在传统战争中显过手，又受过现代军事理论熏陶，尤其是师长您，思想一直是解放的。队有个说法，说王副师长是上什么山走什么路，您是上什么山开什么路。一字之差，可见风格分野。”

沈东说“在师长面前，我是参谋。”

严泽光说“这个地方我十年前来过，再说，对于地形概念，本老丈人自信不比你差。”

严泽光说“发过我还让你去找吗？去休所问。”

严泽光说“否，这是第三个遗憾。第二个遗憾保密。不过，没有亲生儿，有你这么半个，不，至少是大半个儿，也是对我的补偿吧。”

忽如一夜风来，队换装了，这是自从取消军衔之后的第一次更换军装。虽然还没有肩章，但是有了大檐帽和肩牌。

严泽光说“什么？”

西大山位于相州市西郊，离城区三十多公里，山上有千佛寺，南临千佛湖。这正是天，群峰叠翠，潋滟，果然秀宜人。

科长傻了，回答说“师长，咱们从来没有发过那东西！”

严泽光得到这个消息，给沈东布置了一个秘密任务，一是了解我军五五年授衔战斗队军师两级的军衔情况，二是了解苏军军衔和职务情况，三是了解国民党军队军衔和职务情况。

严泽光说“那也不行，我们故人重逢，又不是打仗，要什么参谋？”

严泽光笑“难我脸上写着我是师长吗？再说，和平时期没那么多特务，就是有，谋杀我也没有用。”

2

沈东说“能给师长当大半个儿，我也很幸运。”

王铁山说“什么预兆？”

严泽光说“不会吧，我们二十七师可是有光荣历史的，把二十七师没了，你这个老政委连祖坟都没有了。”

严泽光说“预兆着你要给我敬礼。”

说着，右手扣着扣，左手给严泽光敬了一个礼。

那天沈东最终没有看清严泽光秘密会见的是什么人，倒是在严泽光结束会见之后，他看见一个女人的影远远地跟着严泽光。严泽光上车之后也没有上发，目光凝视车窗外面，似乎在暗中行告别。

严泽光说“我明白了。我又成了本军区最老的师长了，妈的我将是本军区职务最低的少将，非常难得，无上光荣。”

一听说要裁军，严泽光就沉不住气了，赶向军里刘政委打听有没有这个事。刘政委说“是啊，中央很英明啊，你那些破枪破炮留着没用，回炉炼钢。”

回到家里，严泽光对着镜，昂首地自我欣赏了很长时间，突然心血来，抓起电话叫了科长“给我找一副五五式少将肩章来。”

严泽光说“那算球了。”停了停又说“不用找了，再过几年，如果有谁向你要少将肩章，可以到休所找本老同志了。”

沈东说“您是相州市军界最长官，我得为您的安全负责。我跟着您吧，有跟踪的嫌疑。我不跟着您吧，了事怎么办？”

沈东说“我最担心的是你走丢了。”

沈东从反光镜里看见，严泽光的脸很难看。

沈东说“师长，我是拍的人吗？我要是拍，我现在都到军区工作了。”

沈东说“师长的第二个遗憾我知了，是没有一个儿。”

刘界河说“不要搞

王铁山说“你是师长，我是副师长，你要是稀罕，我现在就给你敬礼。”

把严泽光送到千佛山上，沈东说“师长，我遇到了一个难题。”

但是小诸葛这次确实之过急了，新军装换了几个月，还没有传来恢复授衔的音讯，反而传来要裁军的消息，百万大裁军。

沈东说“那我也得跟着，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