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继承呢?”
“自己的女儿都不好好养活,肯定是为富不仁得来的钱,我才不要呢!”
叶清风躺回竹椅上大笑,心里的郁闷就像天边的乌云全被暖风给吹散了。
两人吃完了,玉芝去洗了手回来,叶清风留意到她把不时指尖放到嘴边吹,就问她“你怎么了?”
“虾壳的刺戳的有点疼。”
叶清风拉过她的手“我瞧瞧。”
濑尿虾的虾壳太硬,还有毛刺,就算戴着薄膜手套,剥得多了也还是刺的手指又红又痒。
“怎么弄成这样啊?”
玉芝嫌他大惊小怪,要把手抽回来“没事的,都这样的,明天就好了。”
“那我给你吹吹。”他开玩笑似的把她的指尖拉到嘴边,没想到碰到了他的嘴唇。
明明只喝了一罐凉茶,但他这会儿有点晕陶陶的,干脆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吻了她的指尖。
有洗手液里头香橙的味道,还有一点点血的腥甜,大概是从那些微不可见的细小伤口里渗出来的。
她在剥虾给他吃的时候这些属于她的味道是不是也一起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难不成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做的虾特别好吃?
叶清风啊叶清风,你还真是变态啊!
他吮着她的指尖,完全不想放开,甚至觉得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够。
人类是不是都这样的,一旦发觉了自己的变态,就在这条路上越滑越远。
玉芝也惊恐了一下,他突然化身小狗似的添她的手,难不成是还没吃饱?
可她并不反感,而且心跳如擂鼓,陌生的酥麻感从指尖弥散开去,全身都有点发软。
“喂,叶…叶清风,你干什么呀?”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说话,他却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逼近她。
“你…你该回去了?”她也是到这一刻才发觉,半夜邀请他到家里来是不对的。
他目光有些迷离,却很精准地找到了她的唇瓣吻上来,含糊道“我哪也不想去…你陪我!”
他任性得像个小孩子,吻她的力道却非常男人,她保存了20多年的初吻就这么被他夺走了。
他把她摁在墙上吻,揉着她的头发,本来就是随手一绑的蓬松发辫被很快就被揉散了,海藻一样的长发刚刚过肩,落在他的手里、脸上,痒痒的,让他想把呼吸都深埋其间。
她身上每一处好像都透着鲜甜的味道,指尖是,唇瓣是,头发也是,他还嫌不够,吻到她的耳边,深深吸气,在她颈窝嗅来嗅去。
玉芝紧张,却又痒得想笑,推他道“你是属狗的吗?”
他属什么的现在也停不下来了,她宽松的睡衣被他扯开了,胸前的柔软被他捉在手心,不轻不重地一揉,她的轻吟溢出口,像火种点燃了他的血液。
“…其实你挺漂亮的,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剥的干干净净,白皙光洁的身体与他交叠着陷入床内,周遭熊熊燃烧的都是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