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跟着他两个小时,穿过树林,到了阿默夏姆后,就把他交给了巡逻队。”
“她们为什么这样?”温斯顿有点吃惊地问。派逊斯继续得意洋洋地说:
“我的孩子肯定他是敌人的特务——比方说,可能是跳伞空降的。但是关健在这里,伙计。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引起她对他的怀疑的吗?她发现他穿的鞋子狠奇怪——她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别人穿过这样的鞋子。因此很可能他是个外国人。七岁孩子,怪聪明的,是不是?”
“那个人后来怎样了?”温斯顿问。
“哦,这个,我当然说不上来。不过,我是不会感到奇怪的,要是——”派逊斯做了一个步枪瞄准的姿态,嘴里咔嚓一声。
“好啊,”赛麦心不在焉地说,仍在看他那小纸条,头也不抬。
“当然我们不能麻痹大意,”温斯顿按照应尽的本分表示同意。
“我的意思是,现在正在打仗呀,”派逊斯说。
好象是为了证实这一点,他们脑袋上方的电幕发出了一阵喇叭声。不过这次不是宣布军事胜利,只是富裕部的一个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