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大把的洗涤液,涂满了下身,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拼命地冲洗。
冲了一段时间,周功立觉得干净了,再从浴缸里迈出来,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将付晓芳的衣物从壁柜里掏出来,然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趴在床头冰赏着付晓芳的身体。
付晓芳摆弄了好几个不雅的姿势,问周功立:“呵呵,看不够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后背和腰身是不是很像最近贺岁片里的那个苏女郎?对呀,就是春节期间很火的那个啊。”
周功立又扳着付晓芳的腿来回翻腾了几次,才颔首点头:“嗯,像,确实很像,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
“呵呵,你以前又没看过那个苏女郎,你怎么会眼熟呢?”
“哈哈,一下子跟你也说不清楚?”周功立肆意拨弄着付晓芳,付晓芳痒丝丝的躲避着,嘴里却说:“嘿嘿,怎么样,我这副药方子还不错吧,不看广告看疗效。”
周功立倒是痛快:“呵呵,你还别说,换了别人,怕是举不起来了。”
付晓芳笑道:“得了吧,你们男人,说得好听哦,见了光着的女人,哪有不举的?”
周功立本来想说,见了老婆李明玉就举不起来,想想不妥,便把话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付晓芳的身体来。
突然,周功立叫道:“付晓芳,你这大腿内侧有一颗不小的斑点呢。”
付晓芳忽悠一下坐起来,扳着腿到处乱摸:“哪里呀,我怎么没注意?”
“哈哈,骗你的,看你急的,又不是长在脸上,至于急成这样?”周功立把付晓芳从床上拉起来,搂在了怀里。“你别害怕,我不会到外面去说的,你的大腿爱长什么样都行,又不真的是那个火得不得了的女明星,有什么好炫耀的,对吧?”
付晓芳媚眼一翻:“哼,我才不怕呢,你去说呀,你去说呀,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有过一腿。”
周功立呵呵就笑:“我傻啊,真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们该歇会儿了。”
付晓芳起身去了卫生间,周功立又把周围的角落查看了一番,觉得很放心,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烟,等着付晓芳洗完了出来。
洗完了,付晓芳没穿衣服,还想给周功立搓火。
周功立捏住付晓芳的脸蛋:“呵呵,不来了,不来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等以后我完全好透了,爱怎么折腾都行。”
付晓芳不松手,还想腻歪:“哎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的,再说了,我付晓芳历来是要二进宫的?”
周功立突然想起了那段视频,小家伙猛然又跳了起来。
“妈的,看来非要二进宫了。”周功立骂完,两个人都笑了,相拥着又倒在了大床上…
要不怎么说,再理智的男人,一旦惹上了火,就会把理智抛到脑后。
这么,小心翼翼了一晚上得周功立,在二进宫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忘记了“小心”二字。
伤愈之后的周功立,仕途不顺,升迁无望,已是心灰意冷,便把对“进步”的迫切渴望转移为对财色的不懈追求。
财,来自付家兄弟的造纸厂,老婆李明玉通过孙长贵在造纸厂里入了股,每个月分红超过了周功立的基本工资,庄二子的气焰嚣张,自有她的底气。
色,来自怀抱里的付晓芳,老婆李明玉已认定周功立不举之实,放松了管教和监控,反倒给周功立偷吃窝边草提供了以往难得的机遇。
可是,唐萍却要断了周功立的财路,还要控制周功立的色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功立不得不奋起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