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了,但又内疚于这种升华。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丹阳和孩子,但又摆脱不了内心对姚淼柔情的眷恋,好在丹阳不天天在家,这让我有了更多接触姚淼的机会。
爱情的窗户纸一旦捅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姚淼在我心中就像是盛开的牡丹花,光彩夺目,她不是渴望结婚的俗女人,她只渴望爱,她认为只要拥有爱就足够了。姚淼能这样理解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幸运。
上午,我做了一个脑膜瘤小手术,午饭后回家想睡一觉。我刚躺在床上翻了几页书,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是庆堂吗?”
“爸,你在哪儿呢?”我一接到爸爸的电话眼泪险些涌出来。
自从小月死后,我发誓不再回家乡,一晃儿雪儿都五岁了,还从未见过爷爷奶奶。
“庆堂,你过得好吗?”父亲用发颤的声音说。
“好、好,爸。你和妈身体好吗?”我激动地说。
“还好、还好,有你弟弟在身边你就放心吧,你是干大事的人,你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庆堂啊,我现在在小月家给你打电话呢。”
我一听在小月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小月家还在找岔儿吗?
“爸,在她家干嘛?”我赶紧问。
“庆堂啊,是小月她大哥请我过来的,这不小月她爷爷今年八十八岁了,身体一直很好,还能骑自行车呢,可是两个月前骑自行车摔了个跟头,老人以为上岁数腿脚不利索了呢,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骑自行车又摔了几个跟头,家里人就觉得不对劲,上县医院一查,怀疑老人脑出血,现在老人已经不能走路了。”
“爸,小月她爷爷头脑还清楚吗?”
“好像还清楚。”
“爸,你让小月家里人听电话。”
“噢,小月她大哥在我身边,让他听吧。”
“喂,庆堂,我是大哥,我爷爷的病你看咋办好呢?”
“大哥,老人的下肢还有知觉吗?”
“没有了,县医院的医生咋捏也不知疼。”
“头脑还清楚吗?”
“那还清楚,说啥都能听明白。”
“大哥,一定是脑出血,你现在就动身买火车票,马上奔省城,我在医院等你们,否则老人出不了一个月就没命了。”
“这,这能行吗?”
“大哥,不行也得行,只能冒一次险了。”
“好,庆堂,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好吧,我等你电话。”
我放下电话焦急地等待着,心想,果真救活小月的爷爷,对小月也是个补偿。小月她爷爷从小就最疼小月,小月的死对老人的打击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