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姚淼说。
“谢谢姚小姐,那你们聊、你们聊。我照顾一下生意。”
阿里收起香水很知趣地走了。我静静地看着姚淼,心中有无限的冲动。她的笑像阳光一样灿烂,她的皮肤新鲜地像水果一样,她的体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萦萦袅袅,芳香袭人,挥之不去。
“谈谈巴黎吧。”我打破沉默。
“巴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解开了爱情的衣扣,却从来不帮她系上。在巴黎,你可以去法国餐馆来顿浪漫的晚餐,在富有异国情调的街头散步,在塞纳河的浆声灯影里游船,在埃菲尔铁塔最顶端欣赏恋人们接吻,巴黎到处上演着爱情秀。”
姚淼描述的巴黎仿佛先有恋爱后有生活。
“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我问。
“美得你,走之前你不是什么都不要吗?”姚淼娇柔地说。
“守着丹阳我敢跟你要什么!”
“你连人的脑袋都敢开,还怕老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怕老婆,那叫涵养。”
“庆堂,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好,是不是和丹阳吵架了?”
姚淼这么一问,我心里很复杂,我不知道怎么对姚淼倾诉好,索性岔开话题。
“什么也不给我带,我认了,不给丹阳带怕是交代不过去吧?”
“傻样,还真生气了,瞧,这是送给你的。”
姚淼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我接过一看,是法国著名神经外科专家MAURICECHOUX写的《实用神经外科基础与临床》,而且是最新出版的英文原版的。
我翻看着书,心里一阵激动。法国的神经外科创立于十九世纪末,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丹阳常年飞国际航线,去过那么多国家,从来没想过给我买一本国外的神经外科书籍,而眼前这个女人就像钻到了我的心里,连送礼物都能送到人的心坎上。
“姚淼,还是你了解我想什么,谢谢!”我一下子抓住姚淼的手深情地说。
“庆堂,我给丹阳带了一套时装,”姚淼抽出手说“她和我的身材差不多,大小一定合适,不过改天我亲自给她,否则,她一定吃我的醋。”
“姚淼,这酒吧里人太多,太闷,出去走走吧,”我说。
“好啊,我开车拉你去兜风。”
“太好了,咱们走吧。”
我们和阿里告了别,走出酒吧。外面的出租车排成了长龙,我上了姚淼的白色本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姚淼打开天窗,夜风袭袭,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