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其实，九漓很理解凰羽的骄傲，也理解她对她的敌意。可她哪有勾。引曜华，曜华又岂是容易被勾。引的？

这女人的妒忌心啊…九漓想着，轻轻摇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了一丝骄傲与窃喜。凰羽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发怔：“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告诉你，你放弃选妃，我就放过你，不然你就等着去诛仙台吧！”

“你怕我赢你？”九漓微微一笑。

“胡说！你这样低贱的人，怎么可能赢我？”

“你是凤凰，我是九尾，我们都是上古神兽，身份上不差什么；就算你的族群如今厉害，我的狐族没落，但选妃看重的是血统，我与你根本是一样的。”

“谁和你一样！”

“是，当然是不一样的。你骄纵任性，我天真可爱；还有，我的本钱可比你足多了。所以，天君喜欢的是我，不是你。”

九漓说着，故意看看自己饱满的胸部，然后鄙夷地看着凰羽清瘦的身材，凰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你这贱人！”

凰羽被彻底激怒，伸手就要去打九漓，然后对上了九漓笑吟吟的脸。她的手还没碰到九漓的面颊，九漓就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曜华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飞速抱起了九漓。九漓拽着曜华的衣襟，眼睛雾蒙蒙的，柔声说：“天君…”

“天君，不是这样的！是她私自去天牢，还故意激怒我！她都是故意的！”

凰羽情急之下拼命解释，但九漓只是把头埋在了曜华的衣襟里，做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曜华冷漠地看着凰羽，抱着九漓离开，而九漓无声轻笑了起来。曜华让修罗好好照顾九漓，等曜华走后，修罗终于问：“你是故意的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是看到天君要来了，故意激怒凰羽的吧。我分明看到她那巴掌根本没打到你脸上。”

“嗯。”九漓爽快承认。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撒谎？”

“不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去天帝那里告状，我们的小辫子就这样被抓住了。现在，她好歹欠我，要是还去告状的话，就和天君彻底没有可能。她喜欢天君，不会去做让他不开心的事情。”

“你算计天君？”

九漓一愣，然后说：“这样怎么叫算计。”

“你算计他会帮你，也算计了凰羽对天君的喜欢，这样不叫算计是什么？天君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九漓默然。

仔细想来，虽然凰羽讨人厌，但是自己的无耻程度好像也不逊色于她。她当然知道曜华对她的好感，所以不假思索地使了苦肉计，而她居然没有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

难道，她的心真的已经黑到这个地步了吗？九漓不敢再想下去。

修罗见九漓神色不好看，到底没忍心再骂她，说：“放心了，我不会告诉天君——不然他会伤心。不过“你怎么不吃醋？”

是啊，为什么不吃醋？九漓也问自己。

总觉得…好像是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罢了。

“因为我相信天君的眼光啊。天君才不会喜欢那样的花瓶，他喜欢的肯定是像我这样集美貌与智慧为一身的美女。”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