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已长得和他爹差不多高,只是脸蛋嫩了点。
湘雨换了件粉红便装,十分清新,只是眉字间多了一份愁。
她笑道:“小弟再来,我陪你练。”
抽出长剑,她已攻向小溪,秋月寒没说话,小溪抓起剑柄也练了下去。
此时,庭院边墙圆形拱门己传来重重的冷哼声。
飞雾已出现该处,神情夸大地走了过来。
湘雨对他最是没好感,白他一眼:“你哼什么?别以为你功夫有多好…”
“湘雨!”秋月寒叫住她“继续练你的剑!”
湘雨满是委曲,却又不敢违背父亲,闷声不响地全将怒气出在练功上面。
如此一来,苦的就要算是小溪了,逼得他手忙脚乱,比当时和秋月寒比剑时更狼狈。
飞雾已忍不住大笑起来。
秋月寒对他狂妄并无任何反应,心中只念着对他们的一分愧意。
小溪就没有那么好的肚量,不练了,抽回长剑,瞪向飞雾:“你也不见得多高明,
练了三个月有什么稀奇?小刀儿不用一天就练会了,你凭什么笑人?”
“你…”飞雾最是受不了人家说他功夫不行,闻言已冷笑:“好,我就给你一点
教训!”
话未说完,他己出手,快得连秋月寒想喝止都来不及。
“飞雾,不可乱来!”秋月寒已拦了过去。
飞雾身如游龙,掌如电光石火,闪向小溪,格开长剑,一连七掌拍在他胸口,再一
个扯手,拉下小溪的扣子,倒飞回去,冷笑不已。
从出手到收手,他只用了一只右手,左手始终负向后背。
秋月寒对他身手都感意外,心想,自己若尽全力,也未必能拦得住他,微微地愣在
那里。
小溪受辱,举剑又想攻,终被秋月寒喝住。
“退下,你堂哥赢你,理所当然,日后若不多加练习,更蠃不了人家。”
湘雨抱不平,跺脚直叫:“爹,你怎么…”
秋月寒截断她的话:“不必多说,飞雾的武功高出你们许多,你们两个该向人家学
习,今天到此为止,回去吧!”
湘雨和小溪不敢违抗父命,只好悻悻然,委曲地退下。
秋月寒知道飞雾来此必定有事,收起剑走向他,关心道:“好久没看你,没想到你
的武功如此精进。”
飞雾想谦虚地笑,却笑不出来,干脆不说客套话。拱手为礼:“伯父,我爹呢?”
一连三天,他爹的影子都没见着,心中自是十分焦急。
秋月寒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你爹他…”
“那天他到了西院后,就再也没有回去。”飞雾道:“当时西院在干嘛?好象在打
斗?”
秋月寒怎能说出他父亲之种种罪行,只有找其他藉口“那晚来了不少外人,好象
专对公孙府而来,但全被伯父和你爹一同击退了。”
“既是如此,为什么我爹没回来?”
“也许…也许他出外去了…也许他有其他事要办!”秋月寒叹道:“他一直都
没告诉我要办何事。”
飞雾含有不信的眼光瞧向他,欲言又止,闪了闪眼神,才道:“如果有我爹消息。
就通知我一声。”
“你放心,我会的!”
飞雾告辞而去,他心中已有盘算,若再几天没消息,他会离开公孙府,找他姐姐飞
燕问个究竟,至于秋月寒,他始终认为他隐瞒了不少秘密。
此事能够告诉他吗?如此的父亲。
秋月寒长叹不已。
正要提剑回房,已有府役急奔而来。
“禀老爷,那疯子又来了,正在路上。”
“疯子?”
秋月寒大惊,赶忙追向前厅。
一阵狂笑已传出。
“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出来——”
疯子果然找上了秋月寒,腾身掠向高墙,本来一掌就想击断旗杆,却奇怪地又收手,
往旗杆皤旗瞧去。
青龙腾空,飞势不凡。
他不劈向旗杆,似想保存公孙世家的名声,转了一下,才想到墙石,一掌击下,碎
石纷飞,他又开始吼叫:“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公吨世家——出
来…”
好像除了这话,他不懂得其他语言似地,叫个不停。
秋月寒一现身,他已扑上。
“你是贼,是骗子,我要宰了你——”
一掌劈出,挟以摧枯拉朽力道,击向秋月寒胸口,出手不留一点余力。
秋月寒大惊,他素知疯子武功厉害,而且又吃他两次亏,动手之际,全取守势,一
剑平扫疯子双掌,借势退向左侧。
岂知疯子早知道他动向,双掌化实为虚,翻掌为爪,一个金龙蟠柱绞向秋月寒手中
长剑,左掌趁虚而入,抓向他腰际。
秋月寒惊愕不已,他有个吃亏处,就是不愿伤了此人,是以出手自然受制,长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