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策划,难怪他敢铁口直断。
慕容寒雪道:“是困住了,可是他武功出奇怪异,我以为已封住他武功,谁知一松开,他立即反扑,还好只是皮肉伤。”
“傻人有傻福,正是他得天独厚之处。”刘伯温道:“宝藏寻不得,那就暂且放下,倒是他已沉迷宫廷,不点醒他,恐怕后患无穷。”
“点了,却无效。”慕容寒雪轻叹:“他对花贵如已一往情深,恐非三言两语所能改变。”
“这倒是实话。”刘伯温陷入沉思,引着手势要慕容寒雪进入雅房,那里置有茶具,壶水正开,慕容寒雪忍不住沏起茶水。刘伯温则有了主意:“为今之计,只有从内部突破,逼他离开宫廷。”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直接从皇上下手!”刘伯温道:“顺帝看来软弱,但挂不住脸时,他仍会采取断然措施,而且他现在对洪金宝仍未推心置腹,现在破坏还来得及。”
慕容寒雪道:“但是还有个三环佛陀,他可能会极力保护,事情并不好办。”
“所以得一针见血,让顺帝恨死洪金宝。”
“敢问先生如何进行?”
“得找机会把顺帝抓到洪金宝寝宫才行。”刘伯温道:“一个皇上若遭人非礼,任他有多大气度也受不了。”
慕容寒雪已然会意,当下点头:“我立刻去进行,如此一来,小胖子恐怕得逃如丧家之犬。”
两人会心一笑。
事下宜迟,慕容寒雪又自退出古宅,急急办事去了。独留算命先生仰天轻叹,希望事情能发展顺利。
冷月斜挂,寒星点点,夜静得可怕。
寂静,广寒宫更静。
洪金宝勉强低着头往里边钻。
自从他身穿紧身青布衣,行步头倾低地步入宫中,明眼人已看出大概是怎么回事,然而他目前顶红,没事干啥惹人,皆选路避去,免得碰上了想装做没看见都有个疙瘩。他终能避过所有人,安全溜回住处。
方一开门,那白衣轻纱的花贵如早迎在那儿。
忽见郎君面青脸肿,她哪顾得再撒娇,一脸焦切:“你怎么了?”迎上去抚着伤处,好生心疼。
洪金宝但见美人在家,心中重铅顿落,换来满心笑容:“没事,没事,出去揍了一条小狗,舒服多了。”
他想慕容寒雪和她不合,说出来徒增麻烦,总会再骂几句,倒是避开省事。
花贵如则以为他又遇上皇太子那班人,急追问:“是不是忽必锋那群人?谁那么大胆敢接得你如此?”
自也说明谁的武功那么好?
洪金宝一时说不上来,遂添些实情:“他们用计设下埋伏,利用张网罩人,我一时不察方自中计,但后来拚命突围,宰了三四人,他们始逃开,我早落得这般模样啦,丑不丑呢?”
想照铜镜却忘了昨夜教训皇太子而砸了一面,尚未补来。
花贵如则以亲腻表示不在乎,她仍想知道对方来路:“你认出他们没有?”
“认不出,因为他们全戴着骷髅面具,你知道哪个门派喜欢如此装扮?”
“该是鬼面头陀了。”花贵如想及头陀胸前老挂着小骷髅头,自是做此联想,爱腻地说道:“以后小心些,他们全是心狠手辣,来,躺下,我替你敷药。”
不等洪金宝答话,她已将人按于紫狐毯床上,拿出药液轻轻推拿起来。
那药液闻来清香更带凉意,抹在伤处,疼痛顿失。
花贵如又自轻手柔指细累推拿,弄得洪金宝好生舒服,直觉有此美娇妻实是人间艳福。一张眼,美娇娘正倚向下,淡白轻纱透出淡淡尖耸双峰,顺着佳人推拿而轻轻颤晃,瞧得洪金宝受不了,哪顾得伤势在身,大臂一扣,猛将佳人抱入怀中欲亲芳泽。
“你好色啊!”花贵如不禁呵呵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