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能说出更安全地方,否则我不会让你取得。”
慕容寒雪一愣,不错,他的确想不出何处更为安全,然则那批宝藏确实太重要了:“我们可以慢慢取出,一次花一点。”
“笑话,两箱夜明珠都还没花完,你还想取?”
慕容寒雪又是一愣,看样子今天想逼他说出实话是不可能了,只好另想他法:“那你要给我的两箱真的埋在我家后院?”
“哪有这么简单。”洪金宝为自己缜密心思喝彩:“刚才是障眼法,真正地点是埋在你家门前那口太湖湖底,有空找个时间去捞就是啦!”
“你是学那铜镜湖,才把它埋在湖底?”
“那又如何?你还是想不透,猜不着。”
慕容寒雪自嘲一笑,洪金宝脑袋的确不差,今后得小心应付了。
“你都给我不值钱的,我岂非吃了大亏?”
“吃点亏算什么,下次补你便是。”洪金宝斥道:“你有我脱手方便?我现在是殿前大将军身份。”
“你当真要当蒙人走狗?”慕容寒雪急道:“你可知那花贵如别有用心?”
“请别批评她的事。”洪金宝冷道:“是人都一样,哪分什么蒙人汉人?那秦沐风还不是汉人发奸,有什么好?”
“可是你要认清时势!”慕容寒雪道:“时下元朝腐败,官家欺民,喇嘛胡为,四处人民嗔怒起义,元朝江山将不保。”
“我又没说要保元朝江山!”
“近墨者黑。”
“我的事你别管行不行!”
“不行,我管到底。”
“嘿嘿,有意思了!”洪金宝邪笑着:“我现在大将军当的舒舒服服,你又能奈我何?你要怎么管,露点口风让我害怕害怕如何?”
慕容寒雪瞄他几眼,看来他已是病入膏盲,沉迷已深,哪是三言两语劝得醒。遂不再劝他:“不管如何,你好自为之,我还是担心那批宝藏,你敢保证它能安全无恙?”
“笑话,我别的不行,藏私房钱可是一流,你不是说我守财奴,想从守财奴手中取走一文钱,那是比要他老命还严重。”
洪金宝颇为当守财奴而洋洋得意。
“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像花贵如她…”
慕容寒雪道:“你是不是告诉她宝藏在我家?前几天,我已发现她在苏州。”
“怎么可能!她一直在闭关想当我新娘子。”
“你确定?”
“那当然!”洪金宝冷道;“你老是扯人后腿,背后说话未免太不光明磊落。”
“我真的瞧见她,我还跟踪她,想从她身上找出你下落。”
洪金宝不肯相信;“那又如何,她高兴去苏州玩几天,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看她不是去玩,而是去找宝藏。”
“别提她行不行?”洪金宝斥道:“不要为反对她而说一大堆理由,你回去吧,以后别再耍这名堂,否则我真的会跟你翻脸。一切事情,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挂心,待时机成熟,我还是会回江南。”
“恐怕那时已面目全非。”
“你有完没完!”
洪金宝仍想斥话,慕容寒雪则不想再多谈,斜着眼:“希望你说话算话,我走了,一切好自为之,再见!”
投以深深友情眼光,他已跨步离去。
“等等,我的上衣…”
“还穿,都被我揍肿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