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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势(2/3)

,饿者不活;今待尧、舜之贤乃治当世之民,是犹待粱而救饿之说也。夫曰:“良固车,臧获御之则为人笑,王良御之则日取乎千里”,吾不以为然。夫待越人之善海游者以救中国之溺人,越人善游矣,而溺者不济矣。夫待古之王良以驭今之,亦犹越人救溺之说也,不可亦明矣。夫良固车,五十里而一置,使中手御之,追速致远,可以及也,而千里可日致也,何必待古之王良乎?且御,非使王良也,则必使臧获败之;治,非使尧、舜也,则必使桀、纣之。此味非饴也,必苦莱、亭历也。此则积辩累辞,离理失术,两未之议也,奚可以难夫理之言乎哉?客议未及此论也。

译文

再说慎到认为尧凭权势来治理天下,而尧的权势和桀的权势没有什么不同,结果桀把天下扰了。权势这东西,既不能一定让贤人用它,也不能让不贤的人不用它。贤人用它天下就太平,不贤的人用它天下就混人的本说,贤的少而不贤的多,如果用权势的便利来帮助那些扰社会的不贤的人,这情况之下,用权势来扰天下的人就多了,用权势来治理天下的人就少了。权势这东西,既便于治理天下,也有利于扰天下。所以《周书》上说:“不要给老虎添上翅膀,否则它将飞城邑,任意吃人。”要是让不贤的人凭借权势,这好比给老虎添上了翅膀。夏桀、商纣造台、挖池来耗尽民力,用炮格的酷刑来伤害民众的生命。桀、约能够胡作非为,是因为天的威势成了他们的翅膀。假使桀、纣只是普通的人,还没有开始一件坏事,早就被死了。可见权势是滋长虎狼之心、造成暴事件的东西,也就是天下的大祸害。权势对于国家的太平或混,本来没有什么固定的关系,可是慎到的言论专讲权势能用来治理天下,他的智力所能达到的程度是够浅薄的了。

有人责难慎到说:飞龙乘云,腾蛇驾雾,我并不认为龙蛇是不依托云雾这势的。虽说这样,但舍弃贤才而专靠权势,难就可以治理好国家吗?那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了云雾的依托,就能腾云驾雾飞行,是因为龙蛇天生资质;现在同是厚云,蚯蚓并不能腾云,同是雾,蚂蚁并不能驾雾。有了厚云雾的依托,而不能腾云驾雾飞行,是因为蚯蚓、蚂蚁天生资质低。说到夏桀、商纣南面称王统治天下的情况,他们把天的威势作为依托,而天下仍然不免于大的缘故,正说明夏桀、商纣的资质低。

慎到说:飞龙乘云飞行,腾蛇乘雾游动,然而一旦云开雾散,它们未免就跟蚯蚓、蚂蚁—样了,因为它们失去了腾空飞行的凭借。贤人之所以屈服于不贤的人,是因为贤人权力小、地位低3不贤的人之所以能被贤人制服,是因为贤人的权力大、地位。尧要是一个平民,他连三个人也不住;而桀作为天,却能搞整个天下:我由此得知,势位是足以依赖的,而贤智是不足以羡慕的。弓弩力弱而箭飞得很,这是因为借助于风力的推动;自不贤而命令得以推行,这是因为得到了众人的帮助。尧在平民百姓中施行教化,平民百姓不听他的;等他南面称王统治天下的时候,就能有令则行,有禁则止。由此看来,贤智不足以制服民众,而势位是足以使贤人屈服的。

车,让仆驾驭就要被人讥笑,而让王良驾驭却能日行千里。车没有两样,有的达到日行千里,有的却被人讥笑,这是因为驾车的灵巧和笨拙相差太远了。假如把国家当作车,把权势当作,把号令当作缰绳,把刑罚当作鞭,让尧、舜来驾驭天下就太平,让桀、纣来驾驭天下就混,可见贤和不贤相差太远了。要想跑得快走得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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