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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物(2/5)

凡六经帝王之所着,莫不致四灵焉;德盛则以为畜,治平则时气至矣。故麒麟■ 尾,圆一角,合仁怀义,音中律吕,行步中规,折旋中矩,择土而践,位平然后,不群 居,不旅行,纷兮其有质文也,幽闲则循循如也,动则有仪容。黄帝即位,惟圣恩承天,明 一修,惟仁是行,宇内和平,未见凤凰,维思影像,夙夜晨兴,于是乃问天老曰:“凤仪 如何?”天老曰:“夫凤,鸿前麟后,蛇颈鱼尾,鹤植鸳鸯,思丽化枯折所志,龙文, 燕喙噣,骈翼而中注,首德,揭义,背负仁,心信志,则有质,饮

骞曰:“臣请禳而去 之!”公曰:“何?”对曰:“筑新室,为置白茅焉。”公使为室,成,置白茅焉。柏常 骞夜用事,明日问公曰:“今昔闻枭声乎?”公曰:“一鸣而不复闻。”使人往视之,枭当 陛布翼伏地而死。公曰:“若此其明也!亦能益寡人寿乎?”对曰:“能。”公曰: “能益几何?”对曰:“天九、诸侯七、大夫五。”公曰:“亦有征兆之见乎?”对曰: “得寿,地且动。”公喜,令百官趣骞之所求。柏常骞,遭晏于涂,拜前,辞曰: “骞为君禳枭而杀之,君谓骞曰:若此其明也,亦能益寡人寿乎?骞曰能。今且大 祭,为君请寿,故将往。以闻。”晏曰:“嘻,亦善矣!能为君请寿也。虽然,吾闻之: 惟以政与德顺乎神,为可以益寿。今徒祭可以益寿乎?然则福名有见乎?”对曰:“得寿地 将动。”晏曰:“骞,昔吾见维星绝,枢星散,地其动。汝以是乎?”柏常骞俯有间,仰 而对曰:“然。”晏曰:“为之无益,不为无损也。薄赋敛,无费民,且令君知之!”

度量权衡以黍生之为一分,十分为一寸,十寸为一尺,十尺为一丈。十六黍为一豆,六 豆为一铢,二十四铢重一两,十六两为一斤,三十斤为一钧,四钧重一石。千二百黍为一 龠,十龠为一合,十合为一升,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石。

夫天地有德,合则生气有矣;消息,则变化有时矣。时得而治矣,时得而化矣, 时失而矣;是故人生而不者五:目无见,不能,不能行,不能言,不能施化。故三月 达而后能见,七月生齿而后能,期年生臏而后能行,三年■合而后能言,十六通而后 能施化。穷反穷反,故变,变。故男八月而生齿,八岁而毁齿,二 八十六而小通;女七月而生齿,七岁而毁齿,二七十四而化小通。不肖者化始至,而 生气动,情纵,故反施化。故诗云:“乃如之人,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 也。”贤者不然,化填盈后,伤时之不可遇也,不见端,乃陈情以歌。诗曰:“静女 其姝,俟我乎城隅;而不见,搔首踟蹰。”“瞻彼日月,遥遥我思;之云远,曷云能 来?”急时之辞也,甚焉,故称日月也。

旱俱天下所为也。大旱则雩祭而请雨,大则鸣鼓而劫社。何也?曰: 之长也,其在鸟则雄为,雌为,在兽则牡为而牝为;其在民则夫为而妇为,其 在家则父为,其在国则君为而臣为。故贵而贱,尊而卑,天之 也。今大旱者,气太盛以厌于固,其填也,惟填厌之太甚,使不能起也, 亦雩际拜请而已,无敢加也。至于大及日蚀者,皆气太盛而上减,以贱乘贵,以卑 陵尊,大逆不义,故鸣鼓而慑之,朱丝萦而劫之。由此观之,秋乃正天下之位,征之 失。直责逆者不避其难,是亦秋之不畏御也。故劫严社而不为惊灵,天王而不为不尊 上,辞蒯聩之命不为不听其父,绝文姜之属而不为不其母,其义之尽耶!其义之尽耶!

齐大旱之时,景公召群臣问曰:“天不雨久矣,民且有饥,吾使人卜之,崇在山广 ,寡人少赋敛以祠灵山可乎?”群臣莫对。晏曰:“不可,祠此无益也。夫灵山固 以石为,以草木为发;天久不雨,发将焦,,彼独不雨乎?祠之无益。”景公 曰:“不然,吾祠河伯可乎?”晏曰:“不可,祠此无益也。夫河伯以为国,以鱼鳖 为民;天久不雨,泉将下,百川竭,国将亡,民将灭矣,彼独不用雨乎?祠之何益?”景 公曰:“今为之奈何?”晏曰:“君诚避殿暴,与灵山河伯共忧;其幸而雨乎!”于 是景公野,暴三日,天果大雨,民尽得树。景公曰:“善哉!晏之言可无用乎?其 惟右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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