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的荣誉感。对一个德国人来说,荣誉就是一切。”
恭维话使得帕格-亨利感到不安。他跟平常一样用沉默和呆板的眼光来回答。
“要是雅果将军有什么地方能为你效劳,我知道他是会很高兴的。”
“真太好了,可我没有什么事。”
“也许有什么设施你愿意去参观?”
“嗯,这样的邀请我们的空军武官会欣然接受的。”
“随你的便。雅果更关心你个人的利益。”
“有一件事,不是普通的事。有个皇家空军驾驶员,我的一个朋友,几个星期以前在英伦海峡被击落了。你们的人很可能把他抓去了。”斯多勒挥动了一下那根多节的手杖说:“找他出来不难。把这个驾驶员的名字、官阶等等告诉雅果,很快你就会得到答复。”
“我真太感谢了。”
“要是你的朋友成了战俘,你还可以去见见他。”
“那太好啦。”
十月初,维克多-亨利差不多已经忘了那个古怪的周末,沃夫-斯多勒忽然给他来了电话。“你说的那人还活着。”
“谁?”
斯多勒一口气讲出了伽拉德的名字、官阶和番号。“他在法国,还在医院里,不过身体很好。雅果将军邀请你,作为他的私人客人,去参观附近的德国空军司令部。你是作为一个朋友,而不是作为一个美国武官被邀请的。这个电话将是唯一的通讯联络。没有互惠的必要。”
停了一会,帕格说:“呵,这真是个好消息。将军太客气了。”
“我告诉过你,你很受他的赏识。”
“我还得给你回电话吧。”
“当然啦。”
帕格把这事告诉了代办,代办耷拉着眼皮,差不多闭起了眼睛,他朝后靠在椅子里,用大拇指摸摸胡子。“那个德国空军军官对你有什么要求吧。”
“自然啦。”
“好吧,我批准你。干吗不欣然接受呢?你也许会了解到点什么,你还可以看到这位驾驶员。他是谁?”
“嗯——他跟我的一位朋友的女儿订了婚。”代办的眼睛睁开了一些,又摸了一下胡子。帕格觉得需要再补充一点。
“事实是,埃里斯特-塔茨伯利的女儿。”
“啊,他是帕姆的未婚夫,对吗?幸运的青年。好吧,不管怎样,去吧,看一看帕姆-塔茨伯利的未婚夫情况怎样。”代办说的时候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维克多-亨利感觉到了,并且有点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