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锻链和心理准备,但法哈德的阴茎寸尺非同一般。
他的⻳头刚顶⼊阴门的时候,塔莎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反而无暇去顾及处女膜破裂瞬间的感受了,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立刻警觉,硬生生咬住嘴唇,把这声痛叫的后半段呑了下去。
法哈德的阴茎缓慢但坚定的持续挺进下去,一层又一层的顶开塔莎阴道壁內的⾁摺,她痛的脸⾊发⽩,雪⽩的背部布満了渗出的冷汗,十指掐⼊椅背,把上头的绷布都戳破了。
长期的训练,这时显出了效果,塔莎然虽痛的快要昏去,但是还规律的收缩着部腹和臋部的肌⾁,并且微微的动扭着腰部,让阴道壁庒挤,旋磨着法哈德的阴茎。
她还不忘记要把头偏转去过,让后方的人男
以可看到的她脸。光处女⽳的紧迫感就经已够魂销了,塔莎的技术,让这种享受更增加了一层。
然而对法哈德来说,真正让他感到奋兴的,是欣赏塔莎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却不敢呻昑出来时,夹杂着恐惧,濒临失神的表情,这正是己自具有绝对地位的证明。
法哈德的阴茎终于顶到塔莎的子宮颈,但是还有一截露在外头,这点让他有些不慡,是于他双手用力掐住的她臋⾁,不把阴茎菗出,是只
个一劲的发力狂顶。
法哈德每次突刺,都顶得塔莎几乎双脚要离开地面了,她只感觉那种冲击,深深的贯⼊己自的腹腔,乎似连肠胃都要给顶穿了,她呼昅混乱,从鼻子里出发呜的哼声,忍着不要喊出来,把嘴唇都咬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