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宇好笑地想着,而且还卖得干净利落,唉!可怜的“现代白瑞德”
“杨绿,你觉不觉得你很象一个?她跟你一样惟利是图,你搞不好是她来投胎的哦!”“谁啊?”杨绿很有兴趣地问着。
“郝思嘉。”任晴宇说出来她的心中人选,声音嗲得恶心。
任晴宇惨遭杨绿一阵毒打,差点躺进自个儿家的医院挂急诊,要不是她长年练空手道练就了一层很厚的皮,说不定会要杨绿的姐姐杨青儿亲自来替她瞧瞧。
若等到杨青儿来看她的时候,任晴宇只能请求上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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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边。”
飞快的闪光和胶卷特有的卷动声,让孟凛德颇有错愕之感,他停顿了一会儿,蹙着眉将大门关上。
杨绿学着他也将眉头蹙了起来,一手调着相机的光圈“怎么这么难看的表情啊?摆一个能看的姿势行不行?”
孟凛德望着她手上的相机,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怎么晚了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睡觉?”
杨绿二话不说地又拍了一张他在说话时的照片“你没看见吗?我的拍照啊,明天星期天,我想通宵都无所谓。”
“熬夜对身体不好。”孟凛德一手抢过杨绿的相机“快去睡觉,要拍明天再拍。”
杨绿不满地环着双臂,斜睨着孟凛德“你怎么唠叨得象个老太波似地?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来,一回来就说这个扫兴的话,把相机还我,我还想多拍一点东西再去睡觉。”
“不准,现在就去睡。”孟凛德轻描淡写地发下命令,将公事包和相机放到客厅的置物柜上。
杨绿扯了扯嘴角,今天晚上若达不成任务,那么她也睡不好觉了。自从晴宇提供她这个好主意之后,她整天想的就是尽快拍到孟凛德的相片,让学校里的狼女们有照片可以瞻仰瞻仰,多流点口水在孟凛德的相片上,少让她受到众多恶言恶语的侵袭,总之,事情是愈早解决愈好啦!
孟凛德松了松领带,又看到一直杵在面前不肯动的杨绿直瞪着他瞧“怎么还不回房去,需要我请吗?”
“你不希望看到我。”杨绿板起脸,不悦地见到孟凛德这样希望她尽快离开他的视线。搞什么?她等他从高雄回来等到现在耶!两个礼拜不见了,一见到她就叫她回房去省得碍眼。
“怎么会?”孟凛德平静的表情之下可是波涛汹涌,他当然希望一进门就见到她,但是他连想不敢想杨绿会等他回来等到半夜。
真的吗?她真的在等他回家?孟凛德的心里涌起了一种满足。
杨绿瞅着他,实在不信自己居然会为了他不想见到自己而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甚至还带点呼吸困难,似乎都忘了这么呼吸了,她将嘴唇咬得泛白“很抱歉,我想我当初误会你的话了,显然我在你这里停留的时间过久,让你出差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我赖在你家里不走,这两个礼拜的租金我会算给你,明天我就出去找房子,希望你不介意我还要在你家里多呆一晚。”
“我没有…”孟凛德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被浇了一头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