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们胜似新婚。
“朝霞,你是朝霞吗?”李全升伸两只手,捧住朝霞的脸,仔细地瞧。
“好的。我们在一起。”
朝霞又坐回去了。
“你要我怎么合?”朝霞问
。
王自富抱起朝霞,走到床前,把他一直慕的女人,放到了床上。该发生的,都在这个夜幕降临的黄昏,在505房间发生了。朝霞只
觉到,王自富的节奏很快,用力很猛,象是储备了好久的力量,撞得朝霞很疼。朝霞在哎哎呀呀的呼叫中,达到了
。王自富真会选时候,她经期刚利索的这几天,正是她最想要的时候。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每个人都没有好。我劝你不要和邓县长来往。这样是在玩火。他不是一般的人。不像我们小老百姓。再说,他的老婆是很厉害的一个女人。如果她知
了,那就很麻烦了。”王自富停下来,看着朝霞。
“那我真得要谢谢你了。你的心我领了。我可以走了吗?”朝霞站起来,拿起包,准备去开门。
朝霞又每晚去了李权升那里,可她再也不提李权升离婚的事情了。她对他,不再有什么要求。见了孙校长,她也不再咄咄人了。说话的语气和缓多了。她不再去怨恨。她只是在心里十二分地瞧不起自己。她就是一个十足的下贱坯
。那年尹中不幸死在陶园,害得陶自力去坐劳,陶园人都不再看好她了。陶园人认准她是个
扬
的女人。所以,到现在为止,她都没脸回到陶园。
“是的,我是的。”朝霞替他檫泪,心里很内疚。
“我们还有什么说的。你这样正直无私、前程似锦的人,跟我一个堕落的女人,哪有什么共同语言。”
“朝霞,我希望你把我当朋友看,不要当敌人。我们心平气和地聊别的。好吗?”
“这么说,你是为我好,才这分心的?”朝霞没好气地说。
王自富非常满意。他想象中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星期四的晚上,李权升喝醉了。他开门来,意外地看见了朝霞。他却“哇”地哭了起来。朝霞上前扶住他,坐到了沙发上。
朝霞只有全力投到工作中,才能找到心灵的一份宁静。所以,她每天尽量呆在办公室,把她工作中的每个细节,都
得让自己满意。又是下班了,孙校长找来,告诉朝霞一个好消息――她被评为省鼻
教师了。朝霞听了这个大好的消息,却没一
兴的神
。孙校长很奇怪的说:“你怎么还不
兴呢?这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评上的。
“朝霞,我心里苦着啦。你也知,我原本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我曾经发过誓,我这辈
一定要得到你。我要让你快乐。可是,我现在离我的誓言,越来越远。但是,我不甘心。我要
努力。朝霞,你能
合我吗?”王自富说完,看着朝霞。
“朝霞,我看得,你是最善解人意的。男人只要跟你在一起,任何烦恼都可以化解。邓县长这次跟你
去,其实,跟他的工作和家
都有关系。他也有很多烦心的事。但是,他跟你回来后,情绪稳定多了。你是疗伤的专家。可我的伤
,谁来给我疗呢?你能帮我吗?”朝霞侧
看着王自富,说:“你现在正是青云直上的好时候。有什么伤呀,你是无病
吧。”
“朝霞,看来你是不了解我呀。我在单位要看别人的脸说话。什么都要忍着。回到家里,也得不到半
安
。我是真苦呀。最伤心的是,
看着心
的人,被别人搂着,抱着,我却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去争。我甚至羡慕街上那些,因争风吃醋而大打
手的男人。”王自富
望着天
板,似乎努力在克制他的情绪。朝霞也听
了王自富话中的几分酸楚。
“你今天来,是背着邓县长的?”
“此时,请你闭上睛。想我的样
。”王自富柔柔地说。朝霞没闭
睛,也没去想他的样
,而是瞪着
睛看着他。王自富站起来,靠过去,抱住朝霞,拼命地吻着。朝霞在想,这恐怕也是她和王自富之间的劫难吧,她提醒自己,这是逃不掉的,认了吧。
“朝霞,别离开我。没你,我就没快乐。”李权升说话一不糊涂。
“是的。你一直都是我的一块心病。我除了工作,就是想你,担心你。”
朝霞有了这么多的男人,她给自己下了个定论:坏女人。她甚至觉得自己没资格去想尹中了。走到这个地步,她又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她不敢去想了,她觉得唯一要
好的,就是教好学生。她也不去抱怨李权升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怨他呢?所以,她又把新房
的锁,换回来了。最近,她常去那里。她希望能遇上李权升。
“你就那么自信,一定能让我快乐?”
“这么说,你不光是为我好,也是为邓县长好。是吧?”
“是的。我真是一番好心。”
“是的。我能。我希望我们一起努力。好吗?”王自富伸过手去,抓住了朝霞的手。朝霞明白王自富的心思。
王自富起拉住朝霞“我们就不能多说会儿话?”
“是的。当然不能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