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动。任何人敲门也别开,直到我回来找你们。再说,我不会去太久的。”
于是他招了,装着开玩笑似的说
:
“是啊。泽鲁队长让人把弗洛朗斯-勒瓦瑟叫来,好避开仆人问一问她。索弗朗预计会逮捕他的情人,竟胆敢跑来,想从我们手中把她抢回去。”
“下形势严重。我们可能难得再见面。因此,你不给我
什么确认证明吗?”
“了结了。弗洛朗斯-勒瓦瑟和加斯通-索弗朗都在我房里。捆住手脚,住嘴
。您只消把他们带走就行了。”
他穿过大客厅,走工作室。韦贝看见他了,转过
来。两个冤家面对面地站着。
“弗尔米尼村的那间仓房,你是一次
去吧?”
“我已经把事实告诉您了。对您这样的人,有事实就足够了。对我来说,我已经折服了。我放弃斗争,或者说,我服从您的指挥。请您救玛丽-安娜。”
“还有一个问题。你知莫宁顿遗产的事吗?”
“了结了?”
“仆人是照我的吩咐说的。我在自己卧室里,就在三楼。不过,我想把事情了结后才下来。”
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两人开始较量。一场短兵相接、迅速完成的较量,既不可能稍作息,也不容丝毫分心。只须三分钟就可分清胜负。
从楼梯平台窗,他看见有警察看守着院
。他数了数,有六个。他还发现韦贝副局长在他的工作室窗前监视院里的动静,并与警察保持联系。
他带上门,又上了锁,然后下到二楼。平时,每临大战,他都觉得轻松。可是他今天却觉不到。因为今天的赌注不是别人,是弗洛朗斯。倘若遭到失败,其后果在他看来,比死还要糟糕。
“哈!哈!”副局长嘲笑“她的情人!”
“对。他就住在弗洛朗斯-勒瓦瑟这里。他是她的情人。”
“见鬼,”堂路易想“他守在这儿。事情就不好办了。他不相信人。总之,去见见他再说吧。”
“你们三个我都要救。”佩雷纳说“明晚第四封神秘的信又该来了。我们有必要的时间来把事情琢磨透彻,商量对策。明晚我会去那儿,凭着收集到的新的线索,我会找到证明你们三人清白的证据的。最重要的,就是席五月二十五日的聚会。”
“都说了。”
“加斯通-索弗朗!”韦贝叫“那么,有人看见他
来了?”
“一次。看到梁上吊着的那两
尸,我们和您一样惊恐。”
么?”
“不知。弗洛朗斯也不知
。我们有理由认为玛丽-安娜和她丈夫也不大清楚。”
“你们把他
“在我看来,您并不像仆人说的,去了勒瓦瑟小的房问。”
“我要把你们三个一起救了。”堂路易又说一遍。
“情况稍有不对,我就了结他。”
“我去絮谢大上走走,从玛丽-安娜的窗下经过。你记得那天是星期三。后一个星期三我又去了,仍是不知
发生了惨案,玛丽-安娜被捕
狱,再往后一个星期三也去了,正好是您发现我的住所,并告诉了
泽鲁队长的那天晚上。”
他把门打开一条,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对房里的两个人说:
“我想了解的就这些。你呢,觉得需要说明的情况都说了吗?”
“我请求您,只要想着救玛丽-安娜就行了。如果需要,把我牺牲了也成。甚至把弗洛朗斯牺牲也可以。我以她的名义我的名义恳求您,只要有一线希望能救
玛丽-安娜,把我们两人牺牲都行。”
副局长脸上又惊又喜的表情。他
一次得到允许,接到命令,与这可恶的堂路易
锋。他对这家伙怀有积怨,从未得到发
的机会。而现在,他可以痛痛快快地享受这一乐趣了。尤其是他胜券在握,而堂路易修改弗洛朗斯-勒瓦瑟的相片,企图包庇她,已铸成大错,他就更是觉得得意。可是另一方面,韦贝没有忘记,堂路易并非他人,而是亚森-罗平,因此又有几分警惕和怯意。他显然在想:
堂路易停住话,想了一想,看还有没有事情要问。然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