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外公在黎时，有一幅1750年的庄园图。从前，这条小河不叫奥莱尔，1750年时叫帆克萨雷。”

珀苏好像服气了，说：

“据这些情况，我想到了土丘里可能埋藏了财宝，而且一些财宝也许漏来了。这个土丘三面环，这结构就使我更相信自己的假设了。今天下午，我是多么急切地去实自己的想法啊！我的看法是正确的。河上升的时候，在峭和小丘之间形成了一个较的小库。河下降的时候，库里的就定会通过一切隙和往外，并且过滤似地透过布特埃罗时，把里面的东西带来了。那就是咱们靠拦河网和筛收集到的金粉和金片。”

“是的。如果咱们认为这坟包好像是个保险箱，那么财宝就不会埋得太，而会放在比较方便的地方，既容易拿到手，又不致于被人发现和引起怀疑。我在杂草丛中搜索时，发现

“证据是千真万确的。1750年以后，大约过了半个多世纪，由于某些原因，帆克萨雷（咸河）改名为奥莱尔（金河）了。改名的原因，谁也记不得了。这情况是很罕见的，但事实就是这样。”

“我们由此应当清些什么呢？”拉乌尔说“纳河的这小河湾，永远都在变化。从前，土丘所在的地方可能很安全，不会受到的侵袭；况且，财宝是供人享用的，谁也不会把它永远埋藏起来，财宝的主人会想法监它，以防一切不测事件。但是，世代相传的秘密，往往都会逐渐消失。原来摆放的保险箱，年日久，它的位置也记不起来了，甚至不知如何把它打开了。你们试想一下，从前法国国王藏在山里的财宝，现在还能剩下什么呢？然而，对于一个聪明的人来说，神奇的传说终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掘开坟包。”

“真的知？”拉乌尔激动得大声问。

“你有什么设想吗？”

“只要一两个小时，最多三个小时。”

“我知一儿情况。”卡特林娜微笑地说。

妹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他是一位特殊的伟大人。

“在这节骨上，你现啦！”珀苏赞叹地大声说。

“是吗？”

树、掘土、运土…”

“不错，我现了！”拉乌尔欣快地回答。

“可咱们两人要几天呀，因为这事不能找人帮忙。需要拨

拉乌尔欣喜起来。

蒙代修先生死了…盖尔森先生也死了…”

“你算是说得清楚一些了。现在，请你作个结论吧。”

“到时候我会作的，老兄。你刚才已经听到，名称多么重要。在农村里，尤其如此。一个地方、一座山岗、一条河，它们的名称都是有来历的。来历被忘却之后，名称还会一直传下来。从一开始，这个亘古不变的规律，就使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布特埃罗土堆上去了。我检查了这个小丘的结构，很快就搞清楚了，罗人称为坟堆的小丘，并不是天然形成的山丘，而是人工砌成的土山，底座用碎石铺成，和四周砌了一层泥土和一层石。一般说来，这是作坟基用的。土山中心可以安放尸，但也可以藏放武或者金银皿。时光逐渐逝，土丘内也许崩塌了。”

拉乌尔住了嘴。在周围的人听起来，这些情况十分离奇，但都不是造的，而是符合实际的，合乎逻辑的。因此，周围的人都没有表示异议。但珀苏有想法：

“现在，”拉乌尔一边说，一边站立起来。“咱们活去吧。去瞧瞧那位行政长官的财宝还剩下什么？也许所剩无几了，或者埋藏的财宝本来就微乎其微，被带到不知哪儿去了。但是，不怎样，咱们应当去试一试。”

“这土丘是个很不牢靠的隐匿所…经常受到河围困。”

“如何办呢？”

“是的，我有一设想。从前，黎尔波雷是一个重要的都市，在卢一罗时期非常兴旺。当时，在这个都市附近的拉迪加代尔，某个行政总督拥有一幢乡间别墅。他把掠夺来的财宝换成金粉，藏放在恺撒军队建造的这个坟包里。后来，在一次远征中，或者在一阵狂饮之后，他突然死去了，没来得及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的后代和朋友。随后，就是中世纪的大动，抗击东方人、西方人、英国人的战争，一切都淹没在混沌的黑暗之中，古老的传说销声匿迹了，疑也无人过问了。到了18世纪，有人勉发现了不知哪来的一金粉和金片…一场悲剧就这么开了…

过了很久很久，也许过了几十年、几百年，由于外力的作用，容里的东西就漏了来。这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要想解答这些问题，我认为，可以研究一下本地区的档案材料，看看本地居民和贵族的家材料。”

“土丘上面覆满了密密的杂草，它只剩了一个名字：布特埃罗。不过，我是一直在密切关注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