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chao中金粉
拉乌尔的一番推断,使阿洛尔听得越来越入迷。他坐在扶手椅上,双手jinjin地抓住椅臂,微微抬起shen子,两眼盯着拉乌尔,全神贯注地默默听着。
“你瞎说!你瞎说!”珀苏还在大声嚷嚷“凭空指控一个妇女是不dao德的,这是侮辱。”
“哼!”拉乌尔反驳说“对我的指控,她可以自由申辩嘛!我这人光明磊落,一切都不在乎!”
“可我和萨洛特都藐视你。你说的一切可能都对,我也相信大概是这么一回事。
但我认为他们两人都是无辜的,够不上这个罪名。所以,我反对你的指控。我有权利为他俩辩护。他俩没有犯罪。”
“哼!你还要求我什么呢?”
“我要求你拿出确凿的证据。”
“一个证据行不行呢?”
“行,如果是匆庸置疑的证据。”
“阿洛尔的供词算得上证据吗?”
“当然。”
拉乌尔走到阿洛尔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问dao:
“我说的一切情节都符合实际吗?”
“从tou到尾都符合实际,”阿洛尔一时不知所措,惊异地问声说dao“在这2个月里,我干些什么,你好像都亲眼看见;我想些什么,你好像都了解。”
“你说得不错,阿洛尔。”拉乌尔说“对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我可以推测嘛。
在我看来,你的生活就该那样。看见你的现在,就可
以知dao你的过去。你是不是在ma戏团里玩过杂技?”
“是,是。”阿洛尔回答。拉乌尔jinjin地盯着他,他仿佛吓呆了。
“你能使shenti变得又细又chang,钻过狭窄的木桶,对吗?你尽guan年纪不轻了,仍然能够攀上房外的guandao返回你的房间,对吗?”
“对,对。”
“我没弄错吧?”
“没错。”
“完全不错?”
“完全不错。”
“你是萨洛特的情人吧?她按照你的吩咐,把珀苏警changxi引到这里来住下,你就可以在外面自由自在地干你的勾当了,对吗?”
“对,对。”
“萨洛特把我的计划和行动全告诉了你,是不是?”
“是,是。”
针对拉乌尔提出的问题,阿洛尔一一作了证明,这就使得珀苏越来越恼火。他气得脸色发青,恶狠狠地揪住阿洛尔的衣领,怒吼起来:
“我要逮捕你…拿你押jiao检察机关…要你承担罪责!”
阿洛尔不以为然,嘲讽地说:
“把我押jiao检察机关,那可…办不到。你们不会那么zuo的。因为,拿我押jiao检察机关,就是拿萨洛特送jiao检察机关,何况这会造成一件丑闻,损害盖尔森夫人和卡特林娜小姐的名誉。这一点,拉乌尔先生可能会反对的,对吗?拉乌尔,您是个领tou的,能使珀苏服从您。您反对他想对我采取的行动吧?”
阿洛尔似乎在向拉乌尔挑战,因为,拉乌尔知dao珀特朗德是她丈夫的同谋者,只要稍有不慎,就会使她姐妹俩的感情遭到严重破坏。把阿洛尔送jiao检察机关,无异于让珀特朗德公开出丑。
拉乌尔毫不迟疑地说:
“咱们看法相同。公开一桩丑闻是很愚蠢的。”
阿洛尔说:
“可见,我不必害怕什么了?”
“是的。”
“我自由了。”
“是的。”
“最后说一句,在您很快就要完成的一桩大事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我要求取得我的一份报酬,对吗?”
“幄,这可不行。”拉乌尔笑着说“你的要求过分了,阿洛尔先生。”
“您和我的看法不同,不guan怎样,我要坚持这个要求。”
他把最后一句话说得ting重,好像不是开玩笑。拉乌尔盯着他那ying梆梆的面孔,觉得心里打鼓。难dao他还拥有什么能够抬高要价的秘密武qi吗?拉乌尔朝他弯过腰去,低声问dao:
“你想敲诈我吗?凭什么理由?”
阿洛尔悄声地说:
“姐妹俩都爱上您啦!萨洛特非常机灵,早就掌握了证据。两姐妹谈到您的时候,经常发生争执,她俩自个儿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其实,只要一句话就能给她们点破,叫她俩变成情敌。你看,这句话我该不该说呢?”
拉乌尔给了他一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