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粉拳击打luo|胸,疼痛削减了她的力气,但还是让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乖,对不起,我不会再动了。”
她委屈落泪的模样让他彷佛也感同身受她的痛楚,心高气傲、个性倔强的她可是从来不示弱的,这让他更感到心疼怜惜,满腹的欲|望也因此被他强锁。
“你对我下迷药,还砍我…”这男人坏透了!
“对不起!”他躺在她身侧,并将她搂紧,不敢退出,就怕再次弄疼她。
“你很坏!”击打的粉拳逐渐收势,哭泣变成嘤咛。
“我的确坏,不是个君子!”
“你从来就不是个君子,你还是个贼!”
“是,我坏透了!”
真难得他竟然任由她骂,还附和她!
“知兴县的县民真倒霉,拥有一个盗贼父母官!”
“他们上辈子没烧好香!”
“我也没烧好香,才会成为你的保镖!”她一样倒霉。
“唉!”他难气“我还以为你有喜欢上我!”
未倾泄完的怒气,顿时呛住了她的喉咙。
“你说什么?”她红着小脸低吼:“谁会喜欢上一个贼头子!”
“如果不是贼头子,你就会喜欢了吗?”他抓她的语病。
“那…那可不一定!”这男人的嘴怎么总是这么贱?
“那知县喜不喜欢?”
“不喜欢!”她第一时间否定。
“可是我看你当知县夫人当得挺上手的!”
“那是因为我别无选择,不这样怎么保护你?”
“我只有在当贼的时候才需要你的保护。”他沉吟一会“或许你可以去过你的日子,在我要当贼的时候你再出现便可…”
“不行!”管蒲剑未加思索,断然否决。
“这也不行,那你想怎样?”逗她真是有趣!
她就像猫,很容易就被逗生气,稍微激一下就引起了背,竖直毛,打算跟敌手拚个你死我活。
呃…她怎么否定得这么快?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回事,一听到他有意思将她遣离,一个月之中可能连找上一回的机率都不见得有,就让她感着着急。
“我是…我是签约的保镖,依照规定,必须时时刻刻在你身旁保护,就算你现在不需要也是一样!”
“是吗?”
“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的缘故?”
“谁喜欢你来着?”他干啥三句不离“喜欢”两字?她明明…明明就没有喜欢上他!她打死都不会喜欢上他!
“好啦,不喜欢就算了!”随意的东拉西扯总算让体内的欲|火较为平息。“睡吧!忙了一天一夜也累了。”
“嗯!”她想起自个衣衫不整“我穿个衣服。”
她坐起身来,下|身的疼痛仍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好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而低下头察看,结果大腿内侧的斑驳血迹让她瞠直眼。
“杜夷方!”她用力推差点睡着的他“你干的好事!你…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