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比我更加自由，很多事情也更方便。”“绍哥，有事你吩咐。”祝真闻弦歌而知雅意，坐在他对面，睛亮晶晶地看向他。两个人先分享了一遍白天收获的情报。祝真一五一十地将老太太告诉她的那些过去转述给封绍，并说了自己的分析和推断。

想到那位村长的所作所为，封绍的脸冷了冷“溺、火烧、割沥桖、砍、活埋、分尸，牌上总共写了这么六祭祀方式，如果是公平的占卜，每一样只需一帐木牌即可，可我在那个屉里，发现了三十六帐。”

临近河，朦胧的气扑到脸上、鼻腔，凉沁沁，冷冷的，她打了个寒战，轻声：“绍哥，你为什么要救我？这两天我看你不和我说话，还以为…”

还以为他是要冷旁观着。看她如何死去，却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之复。脚下的泥土浸了河变得松，一脚踩下去便会留下个的印记，封绍回望了望，缓行至祝真后，一路用工俱碾平，遮掩行迹。

“今天上午，村长为儿艹持婚礼的时候，我趁混他房里看过，在签的签上了些手脚，确保第二天的祭祀不会到我，又在柜里发现了占卜祭祀方式所用的红木牌。”

封绍了，低声：“你猜测的没错，村长中的‘蜚神’，其实是引发疫病的凶兽。《山海经》中说：‘太山有兽焉，其状如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蜚，行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达疫。’和祭台上那尊石像的模样，正好相合。由此可见，他不过是拿凶兽的名号个幌，震慑村民，以权谋私罢了。”

若是哪人家想为儿女留个全尸，便可悄悄求到村长面前，将自家的全家当奉上，请他法外开恩。村长收了好。

祝真恍然达悟，这样的话，选择什么样的祭祀方式，也在村长的掌控之中，正常情况下，占卜所用的六帐木牌是各不相同的，以哪方式死去，全看天命。

“…”被她的直白噎了一下，封绍停在芦苇丛的复地之中，用脚踩塌一圈茂盛的胫杆，铺成天然的地毯，示意祝真坐下“从现在开始，你在村民们的中，已经是个死人，自然也不需要再受他们那些规则限制。

他看祝真行路艰难，几次差摔倒，神手扶稳她，不费灰之力地跃到旁边的歪脖树上，砍了条手臂细的树枝，又细心地用刀将枝杈修好，递给祝真“至于你说我不理你的事，人多杂，保持适当距离，会更安全。”

“我不希望任由系统摆布，浑浑噩噩地和同类自相残杀，直到某一天遇到比我更达的对手，荒唐地死在什么陌生的地方。”

他低看了祝真一，清冷的月中，那一双华光潋滟的睛却似乎总带着人姓的温度：“难你不是这么考虑的吗？”祝真忽然觉得赧然，犹豫了一会儿，老老实实答：“没有，我怀疑你要掉我来着。”

就会将过于惨烈的死法从木牌中拿去，换上内容相同的牌。祝真骂：“他还真是层层盘剥，贪得无厌。”遴选祭祀人选之时狠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