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当时华思弦不曾察觉,直到她后来发现时,一切都已经大变了样。
话说时年八月十二这日,轰轰烈烈闹腾得地乾国上下混乱的慕容祚一骑人终于一身风尘、狼狈不堪地来到了地乾国都——烈凤城。
这一日,全城百姓万人空巷,蜂涌拥堵到街上围观着那号称风暖皇帝却搅得地乾国各城郡一团糟的冷酷男人;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凭借五百人之力风风火火地穿行在地乾国境,即使连日连夜地被各地官兵追堵,也能肢体健全地站在皇城脚下,对峙着城中五千铁甲羽林军而面不改色。
这在地乾国百姓中已然投入惊天巨石,激起层层舀狼,久久不绝。
作为男人,还是经过连续多日赶路和遭遇追击的男人,不仅能够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没有昏倒,没有累趴;还能一脸全神戒备,精神奕奕地高骑马背毫无惧色地面对数千羽林军。
这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相比国中那些弱不禁风的男儿,众女子不由得投去了怜香惜玉的惋惜神色。
惋惜这些男人美则美矣,却过于健硕了些,缺少了身为男子该有的媚惑。
但见队伍当前一人身穿紫色风袍,尽管一路的风尘已让衣袍显得不甚明亮,却在此时此刻,依然因那人满脸的尊贵气息而衬显得愈发华贵。
“风暖皇帝——慕容祚,带着本国通关文书与国印,前来求见贵国女帝,望予通传。”高举手中代表身份的文书、国印,慕容祚直视对方统领,扬声高示。
一路来地乾国上下对他的追截已分明暗示了对方不欢迎他,却正因如此,更让他心下肯定了,那个传言中继位地乾国女帝的女子,便是他寻找了三年未果的失逃女人——华思弦。
是以不管面对多大的挑战,只要有可能再见她的机会,他都绝不放弃。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宫殿之上,面色平静的某人一如往常般上朝议政,全然将被拦在城外的男人忽略不见。
然与她的沉稳不相符的是,朝中一干大臣却个个面带激动,分明极期待着这一场两帝再见的庄严时刻。
更多的,是有人想亲眼一睹这个已被证实的风暖皇帝,看看此人是否真如传闻中雷厉风行、战无不胜。
也看看,是她们地乾国的男儿更迷人,还是与她们女帝传闻有染的风暖皇帝更优秀三分。
是而,早朝的正题早已被众人抛到了一边,坚起耳朵听的,只有宫外不时传回的关于城下对峙的最新消息。
望着一干八卦心重的臣子,最终某女帝不胜其烦,宣旨传某人谨见。
“华思弦!”当看到那张熟悉至极的清丽面孔时,慕容祚一颗思念的心终于得到抚慰,不顾身在对方朝堂,一个箭步便欲飞上殿将其抱入怀中。
可地乾国的朝堂并不是那么好进的,地乾国的女帝也不是那么好抱的。
只见他的身形刚有所动,立于女帝殿下的几名皇帝侍卫也齐齐而动,更有朝中武将闻风而动,不待慕容祚接近华思弦,已齐齐跃身将其阻于女帝座下。
“大胆。”掌吏女官厉声而喝:“风暖皇帝所行何事?为何要无端袭击我皇?”
“朕的佩剑早已解除,如果拥抱贵帝会被当作是袭击的话,那朕乐于做这样的袭击。”慕容祚身形如风,即使被数人团团围住,也丝毫不见任何窘促,谈话间尽显促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