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仲明笑：“你怎么知？”

罗士信答：“你…一个以前的朋友，你收拾东西罢，明天让叔宝送你。”

秦琼等人都去天策府了，晚上李世民设宴，想必要宣布迁往洛的消息，吕仲明问尉迟恭：“别的人无所谓，还是得给红拂和秦大哥说声。”

夜，全城灯火渐歇，吕仲明坐在床上，给尉迟恭整理发。

他想到秦琼，罗士信，李世民，李靖这些朋友，甚至李建成，仍是觉得值得的，在金鳌岛上，大家都不会有这么丰富的情。或者说，属于他们的，轰轰烈烈的时代，他们已经经历过了，就算一切终归于平淡，也得在少年时，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段日。

尉迟恭：“你的时候他来过一趟，东西是他帮着收拾的，他说无所谓，等在洛把事办得差不多了，也来外找咱们一起住。”

吕仲明忽然明白了许多，笑了笑，如果他们都拥有漫长的生命，那么尉迟恭大可留在长安，当个名满天下的将领，名利双收，再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享尽人间福禄后，跟着吕仲明去成仙。

罗士信还在寻找公孙氏的路上，吕仲明说了要搬家的事，罗士信只是淡淡知了，待找到你嫂以后，就过去找你。

分时，尉迟恭看着他的双，说：“我知你不喜留在长安，也不想这些事，喜自由自在，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尉迟恭拿着一桶，朝吕仲明上浇，洗净后，自己也浇了一，拿过布来裹着吕仲明，给他，说：“洗好了，先吃饭！晚饭后再陪你腻歪！”

他总觉得尉迟恭的心里，还有许多放不下，寻思着安他，开：“你真的想好了么？”

吕仲明十分享受尉迟恭给他搓背的觉，被来去，尉迟恭呼又重起来，两人带着腻的皂荚，抱在一起，肌肤相贴，尉迟恭抱着他又亲又摸。

吕仲明：“…”尉迟恭一边给吕仲明抹皂荚，一边说：“能搬家这么兴？”

说着把吕仲明横抱起来，抱房里穿衣服。

尉迟恭又：“过一年就少一年了，也正因这样，才有许多事，会想着去，否则这事完了，还有那事，终日忙忙碌碌，奔波不停，不住推迟，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何时才能停下来？”

“没有。”吕仲明笑了笑，说：“我爹让我来，也是想让我在人间学东西，只是本如此。”

“你教会我太多了。”吕仲明亲了亲尉迟恭的，说：“小时候j□j德经北得瓜烂熟，却总是不知它的意思，只有当自己亲经历以后，才渐渐明白。”

吕仲明：“其实你可以不用走的，我觉得世民多半去不了洛。”

而顺应本，方能得，吕仲明隐隐约约，又悟到了什么。

吕仲明有好奇，罗士信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这么巧，在路上都能碰见？当时也没多想，便关了镜。

吕仲明又问：“你在跟谁喝酒？”

尉迟恭答：“你今天话多，还玩泥，想必是很兴。”

“想好了。”尉迟恭答：“和你认识的时候，就起过这个念，我和世民约好，帮他把事办完，就和你离开了。”

喏，现在翘起来了，碰不到地上了。”

只是他本如此，不喜繁华。

吕仲明便放下了心，知要和秦琼这人分开，基本是不会天各一方的，只要彼此愿意，也常常能见面，晚饭后，他设法呼唤罗士信的金鳞，看见罗士信正在漫天风雪的客栈里喝酒。

但他不贪心——他向来不贪心，就连两人相守，尉迟恭要的不过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