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衣低笑不语,伸手环住他的颈项,由着他将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自己耳后,在他的大手钻至身下时伸手按住,喘息的道:“这里是南贺国皇宫,便是在大夏皇宫,也不能白日思淫!”
“和我讲规矩吗?!”段凛澈危险的眯着凤眸,被令狐尚武挑出来的酸气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你若是守规矩,此刻也到不了这里,也不会让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惦记上朕的皇后!”
段凛澈说完直接将苏紫衣打横抱了起来,迈步走向侧殿的床榻,边走边道:“这里的宫女,我都让人连夜送走了,不日便让莫兰和童茵过来!”
“真的吗?!”单单是听着莫兰和童茵的名字,苏紫衣便有种恍若隔世的惊喜,眼底都跟着闪烁,才惊觉自己因着四年的囚困,在情感上脆弱了许多。
“是!”段凛澈点头宠溺的看着苏紫衣眼里晶莹闪动的惊喜,四年,苏紫衣变化最大的便是会在自己面前流泪了,那泪水虽让自己心痛莫名,却又欣喜她敞开心扉的流露。
段凛澈小心翼翼的将苏紫衣放置床榻,双手捧着苏紫衣的脸,拇指划过她的眸子时带走她眼里的湿润:“你怎么谢我?”
段凛澈低头隔着衣服含住她的坚挺,牙齿一对,轻轻的摩擦着,引着她的手按住自己的硕大,低声道:“谢的方法有很多种,对你,我只喜欢这种!”
苏紫衣主动迎向他的唇,小手自衣领滑入绕至他光滑的后背,拉着他倚向床榻…
从凤阳宫去往祭司院,需要绕过两个雕刻着斯默神玉身像的回廊,每一个回廊石柱上,都镶嵌着做工精美、神态各异的斯默神姿像,置身其中自然有种欲膜拜的庄严。
令狐尚武抱着小镜月,沉默的走了许久,直到祭司院近在眼前了,才低声问道:“镜月,那个守护你娘的人是谁?”
“坏人,最坏最坏的人!”小镜月咬牙切齿的道,小手还不解气的挥舞着。
“你管他叫什么?”令狐尚武低声问道,自怀里掏出准备好的桂花糕递给小镜月,在小镜月吃的狼吞虎咽时,抬袖仔细的擦着她嘴角的残渣。
“我就…唔…叫他坏人!”小镜月鼓着腮帮子,嘴里努力的吞咽着,一手拿着吞了半块的桂花糕,很肯定的点着小脑袋说道,随即转头将手里的半块桂花糕下了很大决心的递给了身后的冷成古。
冷成古接过桂花糕,呲牙笑了笑,随即一口塞入嘴里,连嚼都没嚼就咽下了肚。
令狐尚武拐了个弯,驻足在祭司院前,放下小镜月,大手揉了揉小镜月的头,自怀里又拿出一块,在小镜月惊喜的尖叫声中递给她,低笑着道:“慢慢吃,吃完了再进去!”
令狐尚武见小镜月将剩下的一口都放入嘴里,粉嫩的小舌添着手指上的残渣,低低一笑,叹息道:“你娘怕你牙齿不好,每日最多只让你吃上一块呢!”
小镜月撅了撅嘴,气鼓鼓的说道:“你都听娘的也没见娘奖赏你,他那么坏,我娘还奖赏他了!”
“奖赏?”令狐尚武凝眉看着小镜月:“什么奖赏?”
小镜月小手交错,拍了拍手上添食不掉的残渣,仰头冲高如大山般的令狐尚武招了招手道:“你蹲下来,我告诉你!”
令狐尚武蹲下来时,小镜月翘脚,撅起小嘴凑令狐尚武嘴边一碰:“这就是奖赏!”
令狐尚武全身的血似一下子被抽空了,冷的瞬间铸成了冰,心头疼的似被人一枪刺穿了般,似乎能感觉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伸手猛然抓住小镜月要离去的手臂,在小镜月惊呼声中,才惊觉自己手上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