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官怎么…”
是皇上…”
“李年,你要想到我之所以离开正是为了沚国的未来,我们付了多少艰辛才将西沚展起来?我们又是怎样看着沚国在我们手中一统起来?李年,你甘心让这样一个脆弱的沚国因我的存在而土崩瓦解吗?不要让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国家因我的原因而崩塌。”叶隐说话的声音中压抑着一
难以言说的痛苦,这让李年很是难过。
叶隐转,带着一丝忧伤
:“李年,其实我也并不该
现在你面前的,可是我终是放心不下,所以才约见了你。你要记住,关于我还活着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皇上。如果皇上知
我还活着,他势必会大张旗鼓的四下找寻我的下落,那样就会
得人尽皆知,民间的臆测就会接踵而至,那样我这么牺牲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李年有些颓然,他喃喃:“关于西沚民间的那些说法,我听到过,可是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少相,您,您真的非离开不可吗?皇上他…”
一阵秋风过,只见他面前的那个白衣少年的衣摆随风飘动,仿佛那个人就要被送上九天云外了般。他如缎的丝飞扬在空中,白
的
影犹如一缕清辉,飘渺而孤绝。
回看了看有些羞愧的低
的李年,叶隐
眸
过一丝轻笑,他又语重心长的
:“可惜我虽有要离开的念
,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而且这事还不能对皇上明说,因为以皇上的
格他是绝不会答应放我离去的。皇上他很
势,他也绝不会相信我的说辞,可是李年,你应该知
我说的不假,我们
事都应该先想到防患于未然,而不是
了事后才想着去补救,那样就会为时太晚。”
因为叶隐背对着李年,所以李年并没有看到叶隐脸上那抹狡黠的笑,只听她又缓缓:“这次我中箭坠下护城河,侥幸大难不死让我明白了很多事,而且我在养伤期间也想了很多,李年,我正好可以借此脱
。我若辞官皇上定然不准,就是准了民间也会有诸多的说法,那些说法会对皇上不利,所以,我才没有回南安城,我已经不能回去了。”
“李年,我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叶隐起,望着远方
“其实这事我一到南安城就意识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想过要离开,可是我又不放心,所以我将所有你们可以
的事情,所有你们能承担的重担全都压到你与石暇的
上,我想训练你们独挡一面的能力。也许你和石暇那时并不太能理解我,以为我在偷懒,其实…”
微微一笑,叶隐:“那就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李年,我约你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这次沚国对西离宣战的
摆摆手,叶隐:“你没有听到并不代表没有,所以…。唉!沚国才刚刚一统,各方面都不完善,君臣之间,民众之间,东。西沚之间都要经过长时间的磨合才行。东、西沚分裂的太久,要让东、西沚的百姓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属于同一个国家,要互相扶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东沚的民心都已收归于皇上手中,他们敬服的是皇上,可是西沚呢?你可听过民间的呼声?西沚是我们一手展起来的,他们不信任皇上,他们敬服的是我。李年你想想看,长此以往,那会是一
什么情况?国不可二主,所以我的离开才能让皇上顺利的收拢所有的民心。”
“我明白了,少相,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还活着的事的。”李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视线也渐渐模糊。
“少相,一定要你离开才行吗?”
“少相,…”李年语气有些哽咽。
叶隐摇,失笑
:“你怎么会这么想?皇上是个明君,他并不在乎什么功
震主之类的事,是我自己在这次受伤后才现我的存在已严重的威胁到了皇上的帝位,西沚的有些人已开始蠢蠢
动,他们想借我的名义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