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乐恰好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一溜烟蹭到了宇文裴的面前,笑眯眯的举着酒杯敬宇文裴,道:“恭喜陛下,心想事成,从今以后,与皇后,白首不相离!”
宇文裴的脸色缓了缓,伸手将酒一口饮尽,眼神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在座的文武大臣们。
宇文乐眼珠子转了一圈,语气有些挪揄,朗声道:“陛下,*一刻值千金,这样方不负良辰吉日的好时光啊。”
大臣们纷纷变了神色,那些本来欲起身敬酒的大臣纷纷的又重新放下的自家的屁|股,在位置上坐定,纷纷开始表示赞同宇文乐的话。
宇文裴这才勾唇微笑,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身走人。
宇文乐见状,耸了耸肩膀,他就知道啊。
——这有人,等不及了呢。
…
景仁宫内,双喜红烛,红色纱帐无风起舞,冬儿见宇文裴脚踏七星而来,识相的退了出去。
一时之内,整个房间,安静的连烛蜡滴落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温如玉和宇文裴两两相望,竟是神情无比,半晌之后,宇文裴率先迈开了步子,走进了温如玉。
在温如玉泛着柔和的眼神中,低下头,在温如玉的脸颊旁吧唧一口,亲的响亮。用自己的脸蹭着温如玉的脸颊,宇文裴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蹭了半晌,宇文裴忽然直起了身子“如玉,我们来喝交杯酒。”说着,他已经转身走到了桌旁,端起坐上的酒杯,递给了温如玉一杯。
温如玉站了起来,落落大方的举起了手,同宇文裴一起喝了交杯酒。
宇文裴眼神伸出的火光明亮无比,眼眸深邃的看了温如玉一会儿,猛地将温如玉打横抱起来,动作轻柔的放到了铺着大红喜被的大床。
宇文裴毫无顾忌的整个人都压在温如玉的身上,眼神里满满都是温柔的神情(…)。
温如玉动了动身子,微微皱了一下眉,轻声道:“裴儿…”
(以下,请至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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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宇文裴轻声道:“如玉,此生,此世,来生来世,裴儿有你在,足矣!”
温如玉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骏朗异常的人,随即也勾唇一笑,温声道:“先生,亦如是!”…
外头灯火通明,屋内红烛帐暖,温情弥漫。
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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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宇文裴和温如玉大婚之日过后,司空羽每日只呆在房内,已经将近一月未出过门了。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内,面无表情,埋头在桌案前,画了一幅有一幅的画卷,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男子,只是偶尔是侧面的,偶尔是带着笑意的…
又画完了一张,司空羽丢了笔,伸手抚上了画中人的脸,眼神有些迷离有些悲切。
“呵,权力二字,对你而言,真的那么严重吗?”司空羽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自言自语的开口,他的目光注视着画中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我曾经幻想,你能够放下一切,同我狼迹天涯,踏遍中原的每一寸土地,到底,是我的奢望了。”
微微叹息,司空羽将墨迹已干的画放到了另外一侧,自己则迈开步子,走到了圆桌面前,拿起桌上的酒,往嘴里倒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