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茱儿沉默着不理他,结完帐,迳自走出餐厅。
“茱儿…”刘豪然又追上她,在红砖道上扣住她的手臂。
“我们分手吧!”她没有哭,不想为一个骗子掉泪。
“为什么?”刘豪然根本不知她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拗了起来,当街拥抱她。
“你何必问我为什么?”她反射性地跳开。
“你得说明原因…”他问,手机震动了,拿起一看是远在日本的女友,他没敢当场接听。
茱儿可想而知,是那日本女人要来质问他了,心寒地摇头。“你自已应该很清楚才对,请你自己搭车,我走了。”她跑向自己的车,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
刘豪然懊恼不已,想追上,手机催命似地震个不停,他接听了。
“刚才那女人是谁?”日本女友劈头就问。
刘豪然可想而知,刚才茱儿接听了电话,他真是太不小心了,把手机留在桌上,现在懊悔已来不及,修补关系才是重点,可不能跑了一个,连这个也跑了。
“只是一个女同事。”
“可是,她自称是你的女朋友。”
“那是开玩笑的,你也知道我那些女同事就爱开开玩笑,闹闹我,试试我们的感情是不是很稳定。”刘豪然舌粲莲花,把死的也说成活的。
“是这样吗?”
“是啊!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我的心全给了你,难道你感受不到吗?”哄女人他可有一套,日本女友马上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但他可没放弃茱儿,他一定要追回她,并要她心甘情愿地为他献身,他太想得到她了。
这时的茱儿心情糟透了,她开车回家,哪里也不想去。
她悲哀的不是和刘豪然分手,而是她竟一点也不晓得他那么花心,被瞒骗了那么久,实在笨又不值得。
她发誓绝不再傻下去。
她傻够了。
翌日,她心情不佳,一晚没睡好,教她上班时感到力不从心,精神不济,虽然已化了淡妆,仍遮不去暗沈的脸色。
“早。”在楼梯间同事们见了面相互道早安。
“早啊!”她听到身侧有人在对她说早,她头也没回,心不在焉地说:“早。”
“说话不看人的吗?”
她再次确认了那声音,是周汉杰,她抬起头看他,他神清气爽,锐利的眼神像已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
她勉强地振作,解释地说:“不好意思,我…在思考。”
他点了点头,炯然的眼深深地看了她一下,并没再说什么,大步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