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趿着拖鞋,往客厅里折回。
被舒蔓没有好脸色的对待,厉祎铭也谈不上恼火还是怎样。
微微皱紧眉头儿,想到舒蔓这会儿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关系,身体就不舒服,他也就没有在意,迈开步,没有看到有适合自己穿的拖鞋,就赤脚,随舒蔓去了客厅。
“你到底怎么样?我刚才摸了你的额头,有些烫,你吃药了么?”
厉祎铭的身体还是紧绷的厉害,只不过他这会儿一心想的都是舒蔓,尽力用理智隐忍自己。
“我不用你管我!”
见厉祎铭坐在自己的身边,舒蔓撇开脸不去看他,固执的像是一块石头一样。
明明,自己把他找来,是准备有好多话要质问他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会儿,自己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厉祎铭看舒蔓这个样子,实在是无奈,他正准备好言好语的劝她吃药,只见舒蔓把放在茶几上面的一瓶红酒给打开了,跟着,倒在杯子里,然后,扬起头,把酒往自己的嘴巴里灌。
“你干什么?”
厉祎铭见舒蔓固执的给自己灌酒,他伸手去扯她的手腕。
“你疯了吗?你在生病,你生病,你还要喝酒,你找死吗?”
厉祎铭因为动了气的关系,身体里没有散开的热气,都开始和他叫嚣起来。
有血流加速的感觉涌动,厉祎铭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变得僵硬。
韩佳佳所下的这款媚-药,十足的药效,只要是离开了冷水,原本火热的情网,还是会焚烧一切的理智。
微拧起眉头,厉祎铭深知自己对舒蔓本就没有抵抗力,这会儿,自己还吃了药,与她之间,还是孤男寡女的对峙关系,自己藏匿在短裤里的东西,明显有较刚刚苏醒的架势。
“我没有!”
舒蔓否定着“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那你还来干什么?”
她负气的说着话,口吻要多小女人就有多小女人。
一贯,舒蔓都一副娇纵、明艳不失骄傲的姿态,可是面对厉祎铭,她会把自己的小跋扈,小刁蛮都尽数的暴露无遗。
她也不想自己成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只是…面对厉祎铭,她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情感,好像自己的情况,像是洪水开了闸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固执的撇开厉祎铭的手,舒蔓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唱反调,拿起酒瓶,又倒了酒给自己。
看舒蔓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厉祎铭眉峰紧皱。
再舒蔓又一次灌酒给她自己的时候,他一把夺下她手里的酒杯,跟着把舒蔓的身体,往沙发上一甩。
不等厉祎铭把手里的酒杯放好,舒蔓身体倒进沙发里的同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随着她自己,一并跌倒了沙发里。
厉祎铭手中的红酒杯掉落在地毯上,里面的酒渍,顺着通透的水晶杯杯壁流淌了出来,打湿了猩红的地毯…
舒蔓家沙发的弹性很不错,她的身体虽然被厉祎铭给甩到了沙发里,但是她的身体上却没有感受到疼痛感,相反,倒是自己的上半身,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感…
“嗯…”身上突然落下的重量,让舒蔓忍不住嘤咛一声。
听到舒蔓着实旖旎的一声,厉祎铭的目光变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