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为了保自己,舒蔓跟那些警察走了,厉祎铭自责的不行。
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替自己出头儿。
心里有对自己说不出的埋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自责了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和厉烁的电话。
给医院打电话目的很简单,让自己的同事,好好的处理被舒蔓打了的那个人,然后让他们在病例报告上,尽可能大事化小!
“嗯,对,越轻描淡写越好。”
对电话那端的同事嘱咐着,随即,厉祎铭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又开了口——
“一会儿还有可能让你在出一份病例报告,到时候听我安排,我让你怎么写,你就怎么写!”
如果事情不好处理,到了要量刑的时候,病例报告上面的字据,是有效的量刑依据。
又拨了厉烁的电话,厉祎铭把事情的大致情况给厉烁说了一遍,让他现在马上着手联系他现在所在这片区域的警局局长。
厉烁当然明白厉祎铭的话是什么意思,答应了以后,马上着手处理这件事儿。
厉祎铭没有打电话给自己的姑父崔局,他觉得厉烁就能把这件事儿处理好。
挂断了电话以后,事情明明着手处理了,厉祎铭却莫名的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似的。
并没有觉得事情让他处理的有什么露洞,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些什么。
正思忖自己到底是忽略掉了什么,他忽的脑袋一个灵光,找到了自己觉得有露洞的露洞是什么。
不假思索的找出来厉晓诺的手机号,他捏着手机,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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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被警察带到了警局,没有耽误太多时间,直接就把她拉到了审讯室。
最近经常来警局,虽然是不同区域的警局,但是自己这几天来了两趟警局,她总觉得自己异常的晦气。
审讯室里开着一盏白炽灯,不是很明亮的光线,映在狭窄的屋子里,所到之处,在泛着潮湿墙壁上,落下人-体大大的影子。
舒蔓被扣在座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两个审讯员。
看着一脸不羁姿态的舒蔓,尽是慵懒之姿,审讯员很不悦的拍了下桌子。
“现在在审讯,你已经审讯室是你家吗?”
虽然不可否认,现在审讯的这个女人长得真的是好看,琼花之姿,五官长相和身材比例没得说,但是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心肠,这句话说得一丁点儿也没有错,就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你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她,竟然会下死手的拿啤酒瓶子,砸了人的脑袋。
舒蔓无视审讯员的叫嚣声,这会儿的她,心里正想着厉祎铭有没有找到人。
如果说厉祎铭找到了关系还好,如果她找不到关系,自己岂不是要在警局这里待上好些时日。
一时间,她竟然担心起来厉祎铭会不会诳自己,丢下自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