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买的东西很重。赶紧放下吧。”
“你这是做什么。”马雨压抑住自己心里的火气。主动屏蔽掉他**的身躯。以相对平静的语气问他。幸好点的是蜡烛。不然被气红了的脸颊早已经漏了陷。
“什么做什么呀。等你回來吃饭呀。哎好久了。等的我都睡着了。”封烈旁若无人的大哈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就这样如西方luoti勇士一般像餐桌走去。
“好好吃个饭你非要这样。是沒衣服穿了还是家里热的穿不下衣服了。”马雨的语气变得尤其锋利。他真像是个不懂事却偏偏给家里人找麻烦的小孩。
为什么每一次他总要扰乱自己好不容易定下來的决心。
“怎么了。生气。不要生气啦。”封烈被她语气怔了一下。不过反而笑了起來。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顶。“不穿衣服不是很好么。在这么好的气氛下我们坦诚相见。彼此之间再沒有间隙。国外很流行。而且。我准备了整整一个下午。就是想跟你之间不要再有疙瘩。”
马雨头低下。不作回应。可是眼泪又不争气的留下來。她知道封烈是什么意思。一定是察觉出了自己的不正常。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想摸清楚两个人之间究竟怎么了。可是…明明就是他的错啊。她如今看着他的脸想到自己意外身亡的父亲。还有随之而去的母亲。以及他那一段“父债女还”的录音。这一切或许不过是封烈想要彻底打击自己的假象而已。自己陷入的越深。将來被抛弃以后遭受的打击就越大。
可是封烈现在的这个样子。她真的想心甘情愿就跟了他啊。是要有多么深沉的心思和高深的演技才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样。
“封烈。你说我们之间应该坦诚相待。那好。我就跟你坦诚相待。只是我想问你。有沒有什么事情。是你一直瞒着我的。”马雨依旧沒有抬起头。她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曾经有一段时间。躺在封烈怀中流泪是最最温馨的事情。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最最可怕的恐惧。
停留在自己头顶的手掌一顿。明显的感觉到封烈的紧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这样问我。”
“不要问我为什么。只要你回答我就好了。”马雨的声音带着哽咽的祈求。似乎心情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而两只手提着的塑料袋也无力的跌落在地上。各种蔬菜滚落了一地。
封烈沉默了一阵。马雨可以感觉到他在紧张些什么。他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意外得到当年真想的录像和录音带。也一定会坚决否认这一点。事实摆在面前。只要她能够亲自找到证据。就一定会下定决心。只不过…其实想要听到他自己认错的声音罢了。至少。可以证明现在的封烈。已经不是当时那个不讲人情不讲感情的人了。
“哈哈。那是当然。”封烈忽然放出一阵心虚的笑声。大力将她揽入怀中。“你想啊除去公司。我还带着夜门。夜门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事。我怎么能跟你一一细讲呢。这样下去就算几年不睡觉也讲不完呀。不过如果你想听的话。那我们约定好时间。我每天回家告诉你也可以。好不好。”听得出她哭了。封烈心疼的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拍着。
马雨还是在不停哭着。两个人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好久。终于等到她停下來。嘶哑着嗓音无力的说。“我们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