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着那八个字——内有恶犬,生人回避。
二楼。
恩娣睡得正香浓,却被前来说明“案情”的警员给吵醒。
“左小姐,楼上那位孟先生,说今晚有两个疯女人跑去他那儿骚扰,不过一切已经过去,应该没事了。”
两个疯女人?恩娣和朱湘互望一眼。
送走警员之后,恩娣确实是快疯了…原来怒气憋得太甚,是会严重影响精神状况的。
这绝对需要适度解放!
拿出纸,大笔一挥,落下几个字,她摸上楼,一阵寒寒宰牢的声响后,心情愉快的回到二楼。
呵呵呵…原来使坏的感觉挺妙的?
“你还笑!”朱湘忧心嘀咕:“你这样做太明显了啦,明天他看到的话,一定猜得到是你干的。”
“猜到又怎样?”
“你别忘了,你是住在这儿的人,能够不和他照面吗?”朱湘提醒道。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是他自己坏!明明没这个人,还想骗我进去,是何居心啊?
居然还敢跟警察先生说什么自己被骚扰!”恩娣不服气的哼道。
“是吗?可是…刚刚人家察先生都说他上去看过,什么事也没有,也许是我们误会他了…”
“就冲着他刊在报上的那鬼玩意,他就是有问题。”伸个懒腰,恩娣往床上一躺“该死“一整个晚上都不得安宁,好不容易睡着又吵醒。”
“谁让你去报警的,人家警察才会半夜按电铃来关心你啊。”朱湘跟着躲人被窝,噘嘴道。
“好好好,从现在开始不管哪只鬼怎么吼,我都不管了!我只要睡、睡觉…”已呈现昏死状的恩娣,低喃愈来愈小声。
夜深,终于也人静——
砰砰砰!谁?谁在敲门?
左恩娣从被子里窜出头,揉揉眼睛,茫然的意识逐渐恢复。
不,是谁在敲——天花板!?她抬头望向声源。
又是楼上的“芳邻”!
恩娣终于清晰的知觉,很快的转成怒火。
她火速下床走出卧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根晒衣杆。
“恩恩,你又要干什么?”
在一旁疑惑不解的朱湘,很快得到了答案——
咚咚咚!恩娣拿起手里的晒衣杆,往天花板撞出一串声响。
天花板这才安静了。
总算识相,不吵了。
砰、砰砰、砰砰砰! 正准备将晒衣杆归位的恩娣,猛然一个掉头,瞪着再度暴响的天花板。
“这次还有节奏的呢!”朱湘小小声的说了。
现在是怎么样?打摩斯电码吗?
恩娣牙一咬,心一横——
咚咚咚咚…她挥杆冲锋上阵?
午夜时分,某栋楼层的某个女人,神志接近崩溃边缘…
不遗多让的,还有个醉鬼——在三楼。
三楼。
“力殆,字条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