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倒,傅准怀干笑。
程云丞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他收起笑容。
“好啦好啦!只是说说,别那么紧张。”反正事不关己,傅准怀想得很轻松“就算她真能发现,也是你们感情稳定之后的事了,到时惦着情分,说不定她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你瞒的又不是什么伤害她的坏事情。”
这话…似乎说得通,程云丞思索着。
“重要的是现在,她待在你的身边,你能照顾她。”傅准怀觉得这才是重点。
程云丞没接话,只是冷冷了看他一眼“你没事做了吗?”
认识他很久,太久了,一听这问话,傅准怀心中警铃大响,正要开口…
“要没事,就去买两盒水梨。”在他想到说词前,程云丞已经先说了。
傅准怀应该要先找借口开溜,但他这时的要求对病人来说很不妥,因而傅准怀只得机会教育他“她现在正病着,又是肠胃发炎的病,吃水梨不好吧?”
更别说是一次买两盒,病人只会变得更严重吧?
“不是她吃。”白他一眼,程云丞冷道:“是她外公,在郊外的疗养院,你帮小?买两盒水梨送去。”
他?
叫他去送水梨?!
傅准怀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这种杀鸡的小事要用到他这把牛刀?
抱怨的话至少有八百零五句,但在那冷冷的目光下,只能化为一句--
“好啦!我去。”
命苦,真是什么都得管的特别助理。
送水梨去了。
* * * * * * * *
病了近一个礼拜,苗小?才逐渐好转,恼人的电话再次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不是白素月,而是她向来畏惧的苗月英,偏偏她不接也不行。
“喂?大姑…呃,课长。”想起是上班时间,硬生生的改口。
“你大伯父已经回来台湾了,下礼拜他生日,到时你别忘回来吃饭。”
“嗯,知道了。”嘴里应着,心里无比郁闷。
苗月英好似想再讲点什么,但迟疑了一下,还是什么也没说,只交代她一定要到,之后就挂掉电话。
看着挂上的电话,苗小?重重的一叹。
又到了大伯父的生日了呢…
程云丞端着香气四溢、还冒着热烟的鸡蓉粥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她无奈的神情,瞪着电话在发呆。
“怎么了?”直接问,而且习惯性的先摸摸她的额头…很好,没再发烧了。
“刚才我大姑姑打电话来了。”很没力的声音。
“总务处的苗课长?”他很快的连结上正确的人物。
“嗯,就是那个课长,我大姑姑。”
“她打来什么事?”程云丞第一个反应就是皱眉,她家的亲戚让他很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