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了解她。这女人,肯定是把他生日忘了个一乾二净,直到临时想起才急匆匆赶回来。
“冤枉啊,大人!”夸张喊冤,安可希打死也不敢承认,舌粲莲花狡辩“我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一直没表示嘛!”
轻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信,傅奕凡也没再继续追究,开始毛手毛脚地企图帮她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衫,打算一起洗鸳鸯浴。
“不、不要啦!”方才恶虎扑羊又连番啄吻的人,这会儿反倒害臊起来,手忙脚乱地想护住身上衣物。
“不要?”手中动作一顿,俊目回凝,似乎在问…为什么?
“灯光这么亮,前胸后背几乎分不清的身材,我才不要让你瞧见!”俊美的中性脸庞微微涨红,她瞪眼嗔叫。
竟是为这个!
薄唇扬笑,清冷嗓音渗入几许柔软,傅奕凡恢复手中动作,在抗议声中坚持而固执地缓缓褪去她身上衣物,直到两人都如初生婴儿般赤裸,他才低头在她线条优美的肩颈落下轻柔一吻。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全身上下哪处我没瞧过,现在才在说这个?再说,就算你前胸后背分不清又怎样?我喜欢就好。”边说边挤了些柑橘香味的沐浴乳,细心帮怀中这个身材很少年的女人涂抹起来。
“其实你是Gay吧!”她拿外界的传言取笑他。唉…以她这种胸前几乎没有女性第二性征的干扁身材,他却这么“尬意”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啊!
“我是不是Gay,相信你再清楚不过了。”轻笑出声,他慢条斯理、像似在对待最心爱的古玩珍宝般搓揉着她全身肌肤,帮她清洗得干干净净。
安可希脸上不禁一红,心知他意指些什么。
他说得没错,他是不是Gay,她最清楚了!事实上,她二十二岁那年就被这别扭鬼给拆吃入腹,然后一直被吃到现在,也长达六年时间了。
试问,有哪个Gay会对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的身材不像女人…爱吃成这样?所以他是不是Gay这问题,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没话说了,嗯?”带着微嘲的口吻笑问。
横睨一眼,懒得理会他的轻嘲,安可希干脆放松身心,舒服地眯起眼靠在厚实怀中,边泡澡边享受他的贴心服务,直到好一会儿后,才又听他扬起轻轻淡淡的好听男中音…
“用饭没?”
“当然还没!”连忙摇头,讨好直笑“你过生日,当然要陪你共享烛光晚餐了!”
闻言,傅奕凡似乎显得有些高兴,唇畔笑痕加深。“等会儿我下厨,烧些你爱吃的菜。”
“好!”知他在特殊日子不爱在外头用大餐,反倒喜欢自己下厨与她共享,两人悠悠闲闲的窝在屋子里温馨度过,安可希笑着在他颊上落吻,很自动地“认领”工作。“洗碗就让我来。”
哎呀呀!认真说起来,这别扭鬼的手艺是比她好多了,两人在厨房的工作分配,向来是他掌锅铲,她洗碗盘,没得好说的。
点点头,傅奕凡心情甚好道:“大后天就是假日了,我们一起上阳明山泡温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