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雨过天青,或许只是阙绍言的想像。
住院两天,夏咏晴的伤势便好了大半。幸好动手的只有王玲玲,一个jiao生惯养的大小姐再狠,力dao也有限,所以除了几个碍眼的瘀伤外,她几乎全好了,连感冒的症状也大大减轻。
第三天晚上,怕已经返家休养的她无法照顾自己,一下班,他连忙驱车回家。
结果一进家门,屋里就如她yun倒那天般的寂静无声,他jin张得呼xi都快停止,冲进房间的阙绍言没看到人,却发现床tou柜的台灯下压了张字条…
我回屏东了,勿挂念。
她该不会还在犯傻,以为他真希望她搬走吧?
无力往床上一坐,他强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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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东某乡镇…
纤手由凉被里伸出,夏咏晴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黯淡的小脸dan上有着疲惫的痕迹。
下午五点,shenti加上心理的压力,她连睡个午觉都不安稳。
昨天下午许正明居然带她父亲上门,因为受到许正明的挑拨,父亲对她和阙绍言产生误会,听都不听她解释就bi1着她收拾行李跟他走,她匆忙间也只来得及留张宇条,想到发现她不见的阙绍言,她就心慌意luan,怕他又误会什么,偏偏她又记不得他的手机号码,都怪她猪tou啦,灵魂归位后,整天跟他腻在一起,也忘了去办复机,连公司电话也不记得,因此造成现在两人失联的状态。
反正人都醒了,她略微梳洗后换上轻便的短袖上衣和牛仔短ku,便想到屋外走走。
“妈,爸呢?”经过厨房,她懒洋洋地问着正在准备晚餐的母亲。
“他去田里ba菜,要我等一下煮给你吃。”夏母对一脸委靡的女儿摇摇tou“你爸那样骂你,是因为关心你,其实他很疼你的!”
“我知dao,所以我也没有ding嘴啊。”她可怜地嘟起嘴“妈,我去外tou走走。”
“记得回来吃饭啊!”夏母叹口气,继续忙着她的煮饭大业。
夏咏晴走出屋外,沿着田埂想走到大ma路,想不到才抬起tou,ma上看到一辆高级轿车停在路旁,车里的男人,也因为她的出现而下了车,双手jiao叉xiong前,靠在车旁定定地盯着她。
埋在心中的乌云瞬间散去了,她尖叫一声,漾开笑脸,直直往他冲过去,还差点掉进田里。
“阙绍言!”她扑进他的怀里,眼泪忍不住就飙了出来。“呜呜呜,你终于来了…”
“小心一点,你伤才刚好!”轻手轻脚地扶住她,大手将她的tou埋进自己xiong膛“还敢哭!谁叫你要偷跑回家?”
“我才不是偷跑呢!”她耍赖地将脸上的泪全ca在他shen上。“是我爸到你家押着我回来的!”
“那你字条上不会写清楚一点吗?”他真想痛揍她的小pigu,却又知dao自己肯定舍不得。“害我以为你还下肯原谅我才跑回来屏东老家。”
又回到这个怀抱,她满足地靠在他xiong前“不是我不写清楚一点,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又不知dao你的电话…”
“你…”松了口气,他jinjin地抱住她,感受她的存在。“算了,我拜托你以后别再不告而别,要不就是昏倒生病,甚至还会灵魂出窍,我可禁不起你一再的惊吓。”
所有坐立不安的担忧及空虚,终于因为她再度回到怀抱而踏实,阙绍言明白自己已彻底被他以往最下屑的爱情制约了,成了个横冲直撞的傻瓜,却又傻得心甘情愿。
夏咏晴在他怀抱里,shenshen地感受到他的情绪起伏,小手不禁回抱住他,心里回dang着爱他的悸动。
现在她不再认为莫名其妙的灵魂出窍是个可怕的经验,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认识这么bang的男人,令她ti会到爱情真正的美好。
两人拥抱了好久,直到太yang都西斜,阙绍言心里的空dong得到抚wei,他才松开手,正经地问dao:“你父亲急着押你回来zuo什么?而且他怎么知dao你住在我那里,还连地址也知dao?”这事太奇怪了。
“都是许正明啦!我还以为他改过自新准备zuo好人了。”说到这个,她就有气。“结果他竟暗中打电话告诉我爸,说我嫌贫爱富、喜新厌旧抛弃他和你在一起,还说我们两个同居。我爸听到同居就气疯了,打电话到公司听到我没上班,就搭高铁上来台北,要许正明带他来找我。”
“那么你跟你父亲解释了吗?”
“我说了跟许正明分手是因为他劈tui,而不是因为你。我爸虽然接受这个答案,但还是很气我们住在一起的事。”臭老爸!也不想想她之前病了那么久,原本住的tao房早就被房东收回,不跟阙绍言住,难dao要lou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