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是或不是,你何不打个电话问问他?”
“对、对!应该要问学长才对,我马上去问!”
苏筱卉一经提醒,连忙转身去打电话。“喂、喂,学长吗?我想问你,你送我的戒指是不是订情戒指?”
“什么?――是!”苏筱卉大叫一声挂掉电话,忙转身向老公求救:“怎么办?怎么办?学长说‘是’耶,可是我已经和你结婚了呀。”
毕鸿钧见她像只无头苍蝇般乱乱转,遂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说不定你是想试试看,重婚罪会判什么样的刑罚”
苏筱卉闻言又慌又急,只是拉着他的手臂不依地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是我老公耶,你要赶紧帮我想办法啦!”
“好,好。”毕鸿钧既无奈又感到好笑,真拿这个小迷糊蛋老婆没办法。
“先别急,你只要去向他解释清楚,再退回戒指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苏筱卉不敢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
毕鸿钧肯定地点头。
苏筱卉注视老公片刻,似是有所领悟地一击掌。“啊!我知道了,我可以给学长看看我的结婚和订婚戒…”就在她低头之际,却赫然发现自己纤纤玉指上,竟空空如也。“啊――我的戒指…戒指不见了!”
这一点也不意外。依她的迷糊习性,弄丢戒指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毕鸿钧看着她暗暗叹气,老婆今天可把她的迷糊劲发挥到十足强的地步。
苏筱此刻更慌更急更乱了,一脸哭丧的表情哀求着:“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戒指弄不见,我――”说着、说着,忍不住泪水盈眶。“请你原谅我。”
“哭什么,我又没怪你。”毕鸿钧抬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地安慰她。“我想你可能遗忘在什么地方了。”
苏筱卉吸吸鼻子,微带哽咽地说;“可是――人家已经想不起来了。”
“这个――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毕鸿钧寻思着。
“真的?”苏筱不由得露出期盼的神情“快帮人家想起来。”
毕鸿钧做出思索貌,在脑海中搜寻这印象不深的记忆,好一会才说:“好像在溶室的小瘪子里,我也不太…”
苏筱卉闻言,不等他说完,马上转身冲向浴室;一会,由浴室方向传来她的欢叫声:“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不多时,苏筱卉由房间走出来,还搬出原来挂在房间里的大帧结婚照。
毕鸿钧见了,惊声问:“你拿那个做什么?”
“我要拿去给学长看啊,向他证明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
这也太夸张了吧?毕鸿钧双眉微皱,建议道:“就算如此,你也用不着拿这帧结婚照呀,我们不是有洗很多组一般大小的相片吗?”
苏筱卉一经提醒,马上恍悟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呢。”语毕,回头忙将放大照片拿回房间挂好。
接着她从书架上取下成册的结婚沙龙照。这时她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问:“我们的结婚证书呢?还有你的身分证,我们家的户口名薄,统统给我。”
毕鸿钧依言将结婚证书和身分证给她,最后一项却令他不解,遂问:“要户口名薄做什么?”
苏筱卉答:“那上面有登录我已入籍毕家的证据呀。”
“户口名薄不在我这里。”毕鸿钧话落一顿又说:“其实只要有结婚证书就可以了,所以你拿这些东西就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