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意的来到母亲面前。“妈,我有话告…”看母亲的脸色不对,他关心的问:“不舒服吗?”
“呃…是有一点。”眼睛不敢和儿子的对上。他太精明!精明到连她这个为人母的都怕!
“我通知家庭医生过来一趟。”说着官容宽就拿起桌几上的电话筒。
“呃,不用了,我只是胸口有些闷,没啥要紧的。我…我想喝杯热开水休息一下便没事了。”官凤君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不太自然,她以为官容宽没注意到,却很不幸的净落到他眼底。
妈妈到底怎么了?她似乎是有事想瞒着我!究竟是什么事情想骗我,可是又无法成功的掩饰住她内心的不安?她到底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不可能为了小事而乱了方寸!辟容克在心中暗暗的推敲。
看到官凤君手上的容斋随笔,一个直觉掠过脑海,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自己的专用书柜,发觉书柜的门并没有推好,莫非…
看母亲一脸不安的样子,莫非她已经知道他怀疑南官修尘是他父亲,而且是风云组织的“头头?”看来她是偷看了日记!
只是在日记里头他只是猜测,母亲又何须一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模样?他可不记得曾写了些什么?当下官容宽不动声色,想知道母亲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
“容宽,今天下午怎么有空回来?不陪陪任小姐吗?”
“你说的话怎么和她一样?她告诉我,星期日该好好回去陪陪家中的老人家。”
“喔…真是个好孩子,有空把她带回来吧,我想见见她。”想到儿子日记的点滴,提高了她对任革非的兴趣。
“好。”官容宽在回答的同时,心中又想着另一件事,他偷偷的深吸了口气,似乎打算做一件以胆搏胆的事,事败,母亲可能以后都会提防着他问这件事,更严重的是,她会断绝他所有调查此事的线索;相反的,事若成,他也可能因此而确定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考虑了一会儿他终于开了口:“有件事不知…不知该不该说…”语气中充满着犹豫。
辟凤君看了儿子的表情,心中忽现不安,她挪了挪位置,强作镇定的说:“什么事?连咱们是母子也不便说吗?。
“最近常有个匿名人士打电话给我…他说…他是风云组织的人…想和我说说话。那声音有点像…‘头头’。”
“他找你谈天!?”官凤君音量提高了起来。“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没有?”模样颇为紧张的样子。
“他说…”官容宽惊觉母亲眼里的慌乱。“知不知道一个为人父思子心切的感觉?他还问我,你最近过得好不好…”不待官容宽把未说完的谎言说完,官凤君立即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个该死的死老头,他忘了当年的承诺了吗?他说过不会来干涉我们母子的生活的!二十余年来,他在那个该死的组织里奉献他高人一等的才能,把咱们母子俩踢得远远的,现在…现在还有什么颜面要你认父亲?我…我去找他算帐!”
母亲的反应太激烈,官容宽一言不发的听她倾吐藏在心头多年的秘密,他冷静的让母亲把话说完,这才开口:“南官修尘现在在国内?”这倒令他吃惊。
一听到官容宽注意到这点,官凤君立即接腔“他在哪儿都与你无关,知道吗?”
“他…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他不配!”一想到南宫修尘把组织看得比他们母子俩还重要,此事一直令她耿耿于怀。“不是你父亲的话,以他一个国际组织上司的身分,可能纡尊降贵的与咱们这些市井小民打交道吗?。”她语气中充满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