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而言,也许面试就如同登上断头台一般吧?
当裴宇风连门都不敲的直接出现在官容宽的办公室时,对方已经久候多时。
“喂,这么早找我到办公室干么?”约好九点见面,现在已经逾时半个钟头了,裴宇风看好友脸色不对,先发制人。“今天可不是星期假日,我…我可忙得很哩!”
“据我所知,你星期三只有下午两堂课,什么时候多兼了两堂课我怎么不知道?”官容宽没好气的说。算了,他是“散”出了名的,真不晓得风云组织怎敢要这种人?不怕他“散”出了篓子吗?
“喂,你的记忆力能不能不如此超好?连提过一次的话你也记得!算了,算了,反正是我不对,行了吧?”
辟容宽一挑眉。有这种朋友,不算了难不成大卸他八块吗?“昨天我和你通电话时我妈一直在旁边,所以有些话不方便启口。”
“啥事?瞧你神神秘秘的。”
“可不可以问你一件很冒昧的事?”官容宽严肃的表情令裴宇风不由得也认真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头头’叫什么名字?”
“这问题的确冒昧,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事实上,他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我想,组织里头知道他真实姓名的恐怕不多吧。”裴宇风看着他“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件事?”
“因为我想知道一件事。”他想起昨天到叔父房里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一封信,那封信放得很隐密,若不是昨天母亲不在家,让他有充裕的时间翻看叔父的遗物,他也许就看不到那封连住址都没有的信了。
修尘?那个写信给叔父的人在信的最末署名修尘,那个叫修尘的男人曾经在信中提及他在组织中升任为指挥官,且问及“小君”是否仍无法原谅他、孩子可好…等等事情。
“小君”不正是母亲的小名吗?会叫她小名的人想必和她的关系一定十分亲密,而对方在关心母亲之外又问及孩子…不知怎么的,看完那封信的感觉令官容宽不得不怀疑,他的父亲可能也是风云组织的一员,不但如此,还有可能是阶级极高的上司,不由得的,他想到了“头头。”
“你不是一向视‘头头’为洪水猛兽吗?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裴宇风似笑非笑的说。“唔…此事不寻常哦!”“你真的不知道你们‘头头’叫什么?”官容宽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喂,别这样信不过我行不行?不过…我知道一个人可脑粕以帮得上你的忙。”裴宇风神秘一笑。
“谁?”
“齐傲。”
“他?他不是任务完成离开这里了吗?”官容宽想起那夜要送任革非回去时遇到齐傲一事。
“在你还没有举行婚礼与新娘圆房之前,他怎能安心离开?”裴宇风开玩笑的说。“听说你的她是个清秀佳人!”想起那天和齐傲聚首,自己逼问他“任务”完成的状况时,出乎意料之外的,齐傲说官容宽选择了结婚,顺水推舟,自己当然紧接着问新娘人选喽,齐傲想了半天才说,是个清秀佳人。
唔…清秀佳人,那肯定不是沈淳妃,她若是叫清秀,不是齐傲眼睛有问题,就是齐傲那个粗线条把清秀和妖艳含意给弄颠倒了!
“喂,别老是我的她行不行?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一想到任革非,官容宽心情大好。咦,今天她要来面试不是吗?晚上找她吃个饭吧。
“八字没一撇都有人感觉她温柔、舒服,且为其一夜未眠,那八字若一撇,岂不…”裴宇风朝着官容宽笑得挺“销魂”的。“喂,是上回你说过的那个女的吧?”
一向自制力极强的官容宽又被逗红了脸,他故意不回答裴宇风的问题。“喂,说正经的,齐傲真的知道你们‘头头’叫什么吗?”为了避免那个“黄帝”又紧捉着糗他的话题不放,他连忙转移话题。
“不是他知道,而是他从前的上司兼现在的忘年之交知道,他那个朋友是‘头头’从前的老搭档,不可能不知道‘头头’叫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