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别人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她毫不留情地批判道。
他浓眉叫皱,不解又愤怒地瞪着她。
“别把自己说得跟女神一样圣洁。”他沉声说道“你所做的事并不光明磊落。”
“你!”
他猛地松开她的手“好,既然你放弃,那我也没必要捧着大把钞票来求你。”
她恼怒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望着他。
“不管你玩的是什么把戏,这份工作,你是无缘了。”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持罗愤恨地关上了门,气得感觉心脏都快停了。
她背靠着门板,努力调整自己急促又紊乱的心跳及呼吸。
她好气、好恼,也好受伤。一种无以名状的委屈及羞愤袭击着她,待她惊觉,不争气的眼泪已自她眼眶里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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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合眼,持罗到了天色渐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电话铃声--
“喂?”她累得快没气力地抓起话筒“哪位?”
“持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母亲芳子的声音。
“妈?”听见妈妈略带泣音的说话声,持罗马上醒了。“怎么了?”
“持罗,持一他…”芳子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妈,发生什么事?”
“持一他现在在医院…”
“哥怎么了?”
“他…他吞葯…”
“什…”她陡地一震。持一吞葯?怎么会这样?
“哪家医院?!”她问。
“武藏野纪念医院。”芳子说。
“我马上过去,”她挂了电话,三分钟内梳洗更衣完毕,然后出门。
搭上平时舍不得搭的出租车,她飞快地来到了武藏野纪念医院。
苞柜台问清房号后,她焦急地来到813号房。
推开房门,她看见父亲天宫启介跟母亲芳子都在房里,而持一躺在床上,看来意识还算清醒。
“哥,”她关上房门,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
她实在不想把“自杀”两个字说出来,因为那真的很让人伤心。
“持罗,”持一虚弱而歉疚地看着她“让你担心了…”
“哥…”她鼻子一酸,眼睛一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天宫持一的家属吗?”一名护士开门走了进来“麻烦到柜台办一下住院手续,好吗?”
“我去吧。”天宫启介看看刚来的持罗“你跟持一聊聊。”
“我跟你一块去。”芳子说。
“也好。”天宫启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而不忍接受儿子吞葯自杀事实的芳子,也尾随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她跟持一,而刚才碍于父母在场而不好提出的问题,也在此时说出了口。
“哥,你为什么自杀?为什么做这种傻事?”她红着眼眶问。
持一一脸惭愧“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做…”